第436章(1 / 2)

但是太多年没有碰钢琴简直让他手指跟手指打架,有的时候练习到最后他简直要自己跟自己生起气来,重新拾起自己本来一辈子都不想拾起的技艺是一种比他想象得更难的事情。

但是……阿尔巴利诺确实需要一份圣诞礼物,在之前的三个圣诞节中,他什么也没有收到。

而且赫斯塔尔有这么一种预感:无论他试图给对方准备什么东西,对方准备的礼物总能轻易地比他准备的更好。

“事实也确实如此,赫斯塔尔的目光落在阿尔巴利诺的领口,睡衣领子下面露出点纱布的边角,那些纱布遮掩着一个名字”

而此时此刻礼拜日园丁注视着他,那双令人印象深刻的绿色眼睛里是某种近乎柔和的笑意。

片刻之后那神情似乎收敛了,阿尔巴利诺稍微正色了一下,他选择压着赫斯塔尔的肩膀,把亲吻落在他的眉头,柔和说:“谢谢你。”

赫斯塔尔仰望着他,挑了一下眉:“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比平常坦诚许多?”

“确实如此,”阿尔巴利诺眨了眨眼睛,愉快地笑道,“这是圣诞奇迹。”

注:

[1]“爱吧!能爱多久,愿意爱多久就爱多久吧!”

弗莱里?格拉特《爱吧!你可以爱的这样久》,李斯特的《爱之梦》第三首的题诗。

附录1:Behind The Scence

【赫斯塔尔声线里有某种危险的东西,他简短地命令:“脱。”】

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赫斯塔尔的膝上,假装没看见对方的呼吸稍微沉重了些。

阿尔巴利诺继续说下去:“你也知道,我并不是疤痕体质,之前的字母已经很淡了……所以我猜你不介意给我个新的。”

“所以你做了个烙印。”赫斯塔尔说,那种语气很明显是想让阿尔巴利诺意识到这是个坏主意,“如果你因为烧伤而伤口化脓或者发烧的话,我真的不想跟医院的人解释一个连环杀手的名字是怎么被烫在你的皮肤上的。”

如果阿尔巴利诺是个足够理智的人的话,他会说,“我曾是个医生,一个长度不到十厘米、宽度不到两厘米的烧伤我还是能处理的”,这也确实是事实。

但是他并不是那种人。所以他的选择是把自己的手肘压在赫斯塔尔的腿上,探身凑过去亲吻他,他的嘴唇擦过对方的嘴角,然后低声说道:“在大多数情况下,你的理智都在压抑你的欲望”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嘴角就悬停在对方的唇边。

“而在特定的情况下,我确实厌恶你的理智。”

赫斯塔尔或许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叹息。但是总之他伸出手去,手指缠住对方的发尾。

阿尔等待着、静默着,感受到暴虐的性欲在空气中膨胀,好像有一只野兽正在赫斯塔尔冷峻的皮囊下狂躁地嗅探着空气。

他做好了准备被掐拧、噬咬、被虐待和折磨。雅典娜从砸碎的颅骨中飞出,阿芙洛狄忒从阳具的血沫中升起,现在他的素琪被血肉诱惑,就要从凝固的大理石中来到他面前。如果这样就能看见神,这样就能看见美,一切都是值得的。

很难说当下是赫斯塔尔疯一点还是阿尔巴利诺更疯一点。

阿尔巴利诺看见赫斯塔尔微微皱着眉,露出一点犹豫又懊恼的神色,好像面对一大堆过于复杂的谜团,不知从何解起。

他粗鲁地扯住阿尔的头发,把他柔软的嘴唇和温热的呼吸拽离了自己。

“怎么?”阿尔巴利诺仍然维持着意味深长的笑的面具,他顺着赫斯塔尔的力道后仰,抬头望着他,双臂则垂下来,张开他饱满弹性的,闪着焦糖色光泽的胸膛。"难道你不喜欢吗?

哦,你喜欢的。"阿尔巴利诺了然道。他的手像赤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