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蜘蛛那样顺着赫斯塔尔的膝盖爬上去了,再往上一点,那里的布料已经不能很好地保持平整的形状。某种意义上,性变态的喜好真是非常好拿捏。
烙铁已经落进火炉里,那片小小的金属逐渐被灼烧得红而亮,最后呈现出一种存粹的金色。
赫斯塔尔盯着他,有什么更可怖的东西也在那双蓝眼睛后面窥探着。最后他谨慎地,缓慢地开口,阿尔巴利诺看见他耳垂上泛起一点被碾碎的樱桃的颜色:“……我还想要一点别的。”
“嗯?”阿尔发出一点矫揉造作的鼻音。赫斯塔尔猛地从扶手椅上站起来,阿尔仍然看似温顺地跪在他身前,手指攥着他的长裤,脸颊几乎贴在他的胯骨上。
赫斯塔尔在高处,伸手有一下没一下梳理阿尔蓬松柔顺的鬈发,他慢条斯理地说:“奴隶主才会用这个给不听话的狗烙印。”
“喔。”阿尔眼里闪过促狭的笑意。“我对你的戏剧性有了新的认识,钢琴师。”
赫斯塔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伸手掐住了阿尔巴利诺的面颊。阿尔在他手掌心里闷闷地笑了起来,估计他在心里又编排了什么关于性变态的笑话。
赫斯塔尔冷冰冰地注视着他,最终在耐心耗尽之前,他感觉到掌心被温暖潮湿的软肉暧昧地扫过阿尔舔了舔他的手心。
"无论你想要什么,"阿尔巴利诺说,绿眼睛像癫狂的鬼火一样在赫斯塔尔面前闪烁,“提出来就好了。”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为这个场景寻找一个合适的措辞,最后他模棱两可地说:“大人。”
最后一点人类的皮囊剥落,素琪甩落束缚她的碎石。下一秒,赫斯塔尔毫不犹豫的狠狠踹向阿尔巴利诺的腹部,丝毫没有留情。
要是他穿的是那双漆面的皮鞋,这伤害还能更重一点。阿尔巴利诺不禁嘶哑地叫了一声,痛苦地在地毯上蜷缩,反射性地干呕着。
赫斯塔尔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一头猎豹那样扑过去粗暴地拽住他的头发,重重的把他在地板上撞了一下。
然后他像对待狗一样把阿尔巴利诺扯到身前,在一片眩晕的嗡鸣声中,他的声音像雷霆一样隆隆作响:“我想让你惨叫。”
他说,“我想让你绝望,让你在痛苦中爬行着逃离我,最后又被我拽回来。我想让你挣扎,在我手上求生,在我的规则里匍匐”
“好的。”阿尔低声说,他侧躺在地毯上,眼神在撞击下微微涣散。因为确实受到了重击,此时他的声音听起来竟然真有些可怜。赫斯塔尔心中一动,手指已经不自觉地落到他脖子上,微微收紧。
阿尔巴利诺张着嘴唇,混乱地喘息着,奋力把仅剩的一点空气吸到肺里去,赫斯塔尔看着窒息的潮红涌上他的脸颊。
他以往可不是这样的,要知道当初赫斯塔尔把他揍到头皮撕裂、往他身上刻了十三刀、还用强奸差不多的方式粗暴地操他的时候,这个疯子都有本事挑衅并且引诱他。
还有那么几次,阿尔巴利诺在脖子被掐着的时候还有闲心去摸赫斯塔尔的裤裆。
可是眼下他闭着眼睛,痛苦地皱着眉头,双手无力地推阻着赫斯塔尔的手腕,试图扳开赫斯塔尔钳紧他的手指。
他圆润的指甲在赫斯塔尔的手背上抓挠,留下一道道泛白的痕迹。有某一刻,他简直有点像钢琴师手下那些受人宰割的受害者。
如果再下手重一点,他会恐惧吗?他会求饶吗?他会失去一切希望,温顺地蜷伏在钢琴师幽暗的巢穴中吗?
赫斯塔尔一方面畅想了一下阿尔巴利诺浑身赤裸,蒙着双眼(那一定要是块红布),套着项圈,被关在某个狭小又柔软的地方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