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的腿不自觉地磨蹭着阿尔巴利诺的肩膀,皮肤潮湿温暖,整个腰部都在颤抖。
他小声吐出一句肯定不是英语的咒骂。而赫斯塔尔的一只手正缓慢地在阿尔巴利诺腹部的那个字母「T」上打圈,压着他震颤的皮肤,然后深深地把他的阴茎吞进喉间。
直到感觉到喉头的肌肉在呕反射的作用下痉挛着把那器官包裹起来。
赫斯塔尔从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太愿意干这事。但是阿尔巴利诺脸上的那种表情千金不换。
赫斯塔尔看着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拽着手铐的铁链,把金属在床头柱上摩擦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另一只手在床垫上无助地乱摸。但是那个曲别针早就掉到阿尔巴利诺摸不到的地方去了。
然后,赫斯塔尔抬起头,感觉那湿漉漉的器官从他的嘴里滑出来,就黏腻地贴在他的下巴上。
他等自己的喘息不那么明显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现在知道在艾略特?埃文斯的地下室里。当你把那片瓷片拿走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感觉了吧。”
阿尔巴利诺冲着他吐出一连串脏字和关于「记仇」之类的指责,赫斯塔尔盯着对方缓慢地微笑。然后他慢慢地跪起来,把手从阿尔巴利诺的身体里抽出来,开始慢吞吞地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
他抽出手指的动作顺便带出了一大股润滑剂,沿着阿尔巴利诺的腿往下滴滴答答,浸湿了一大片床单,看上去简直就跟失禁了一样。
出现这种情况也不奇怪,鉴于刚才赫斯塔尔快把半瓶润滑剂倒在他身上了。
而阿尔巴利诺因为这种奇怪的感触肯定是由于湿淋淋的床单不太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近乎放荡地用腿去蹭赫斯塔尔的胯间,然后满意地看着赫斯塔尔困扰似的皱起眉头的表情。
阿尔巴利诺的脸还是那么红,但是气好歹喘得匀一点了。他在赫斯塔尔分开他的腿、手指深深地陷进那些柔软的肌肤里去的时候又笑起来了。
“感谢您愿意再次屈尊来干我,”他轻飘飘地哼了一声,声音甜蜜,“强奸犯。”
“所以呢?”等他们终于挣脱了近乎无穷无尽的堵车,哈代终于把话题转回了正题。
或者,在谈完关于拉瓦萨?麦卡德的让人心生不快的内容之后,他想聊点轻松的
那就只能说明,他的话题选得真的不怎么样“关于阿尔他们的事情,你怎么想?”
奥尔加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我猜现在主流的观点是这样的,”奥尔加慢吞吞地说道,“钢琴师和园丁围绕着赫斯塔尔进行一个诡异的杀人竞赛;期间,阿尔因为莎拉?阿德曼的事情被陷害入狱,然后真正的凶手特别巧地被钢琴师杀了;
然后,钢琴师又因为一些关于艺术家的小心思对阿尔实施侵害;
可能是为了嘲讽钢琴师这次的作为,也可能是为了发表对杀手强尼案的态度,园丁杀了一个强奸犯以及他的受害人,这位受害人正好是阿尔和赫斯塔尔在互助会上见过的。”
“诡异的、错综复杂的关系。”巴特?哈代评价道,这一连串话让他感觉到太阳穴示威一般地隐隐作痛。
“太过错综复杂了,错综复杂到会令人质疑它的真实性。”奥尔加摇摇头,声音听上去非常不满。
哈代在开车途中忙里偷闲看了她一眼,可惜从她的脸上看不见太多的表情,也没法以此猜测她的想法。
“奥卡姆剃刀原理,记得吗?”奥尔加提醒道,虽然哈代不明白她为什么又忽然开始提到十四世纪的哲学原理了,“「如无必要,勿增实体」,肯定有一个更加简单的理论可以用来解释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而更简单的才是更好的。”
“这真是个非常积极的想法。比如说实际上是我疯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