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我的幻觉;等我吃了足够的镇定类药物,我就会发现我实际上躺在精神病院柔软的床上了。”哈代苦涩地说道。
“巴特。”奥尔加颇为不赞同地说。
哈代叹了口气,然后问道:“好吧,好吧。但又能是什么呢?”
奥尔加耸耸肩膀:“或许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赫斯塔尔的理智告诉自己,他应该把阿尔巴利诺赶下床,然后至少自己把床单换掉,或者洗个澡,正常人不会在大早晨跟一个杀人犯躺在淌满了润滑剂的床上享受性爱的。
但是鉴于他已经认识了阿尔巴利诺这种人,显然就早已以超过八十迈的速度离开了那条名为「理智」的高速公路了。
他们现在黏糊糊地挨在一起:黏糊糊的主要是阿尔巴利诺。鉴于他有多的不可思议的皮肤都沾满了润滑剂,还有精液正从他红肿的穴口里往外流,总而言之,他那个澡算是白洗了。
阿尔巴利诺好像一点不在乎,赫斯塔尔已经把手铐解开了。所以他揉着手腕被手铐卡出来的红印,凑过去亲吻着赫斯塔尔肩膀上一个新鲜的咬痕:这混蛋无论在事实上还是比喻意义上都十分尖牙利齿。
赫斯塔尔问:“那么,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非得在事后说这种煞风景的话?”阿尔巴利诺反问道。
“你在跟一个我引述一下「强奸犯」,谈论事后吗?”赫斯塔尔呛回去。
阿尔巴利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厚颜无耻地凑的更近了一些,在咬痕附近的皮肤上又留下了几个红通通的吻痕,把他的脖子弄得一塌糊涂。
赫斯塔尔都有点担心这痕迹在他回去上班之前都蜕不下去了:今天都已经是周日了。
“好吧,好吧,”阿尔巴利诺无奈地说,“为了不在场证明。”
赫斯塔尔盯着他。
“就算是这次不是犯案那么频繁的钢琴师在作案,巴特他们也总会发现,比利跟咱们两个参加过一个互助会对吧?”阿尔巴利诺的嘴唇温暖地贴在他的皮肤上,含含糊糊地说,“而恕我直言,我们的名字大概已经跟那两个连环杀手紧密相连了巴特是个有责任感的人,他会把咱们列为嫌疑人的。”
而赫斯塔尔有不在场证明,公寓附近的摄像头拍到了他开车回家的全过程,那个时候阿尔巴利诺还没布置案发现场去呢。
而他那辆车车窗的颜色很深,摄像头根本没法确认车里到底有几个人。
他从停车场的电梯直达公寓。而这段没有录像可以作为佐证。但是外围的摄像头可以显示他进入公寓之后就没有离开
而阿尔巴利诺来的时候又避过了摄像头,那么完全可以说他们晚上一直呆在一起。
真该死,阿尔巴利诺晚上来之前肯定都计划好了。
“你要通过变成我的炮友的方式来给自己脱罪了吗?”赫斯塔尔语言带刺地问。
“我不早就是你的炮友了吗?你可拿着刀跟我玩过不少小情趣哪。”阿尔巴利诺洋洋得意地反问,“当然了,你要想让我是你的别的什么也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跟你去拉斯维加斯结婚。”
赫斯塔尔差点把枕头拍在他的脸上,这一刻他真的很想这很直接用枕头闷死他好了,就好像昨天晚上他盯着阿尔巴利诺的睡颜考虑了半天的那样。
但是话又说回来,既然昨天晚上他没下手,那么今天早晨肯定也不可能下手。
他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就算是这次你能拿出不在场证明,你知道这也足以令哈代警官他们心生怀疑了吧?从此之后,他们会盯上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