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两个人也有正事要做。
大概是与秋翔有关的事,陆这两天谈及克洛斯的次数变多了,表现也比平常暴躁得多,或许过段时间就需要再次转移藏匿我的地点……希望不要是地牢,至少逃跑的机会大一点。
方才蒙在眼前的领带被泪水浸湿,与揉乱的西装一起丢在地上。
真司先和我一起清理完,陆才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一件一件把衣服捡起来堆在沙发上,从衬衫开始穿。
“……头发、没吹干。”我小声提醒,“会弄湿的。”
“……啊,那个,嗯。”丸罔陆愣了几秒,语气有些不自在,“是打算收拾好再吹……”
“要戴耳钉吗?”我看向他面前的镜子,委婉地说,“最好不要哦,配这身真的有点奇怪……”
总感觉、他的审美和我稍微有点差异。
虽说风格确实不太一样,但穿正装果然还是要注意一点吧…?
“奇怪?”金发的少年首领心情顿时变得极度糟糕,“哪里奇怪?不都是黑色的吗?”
“款式日常一点比较好,然后、这里的石头,”我望向镜中他的眼睛,“……最好选亮一点的。其实我觉得陆的领带颜色也有点问题……不过也没关系,陆君的话怎么搭都好看。”
丸罔陆:“……”
他抿住嘴唇,对着镜子停了好一会儿,突兀地移开了视线,看起来心情更加糟糕了,“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放你走的,别想了。”
“别想…什么?”
“你当我傻吗?”
有栖真司站在窗边观察楼下的情况,顺手接了一杯水递给我,“喂,要不要喝?”
“要。”我捧着杯子小声问,“你们要去哪里?”
“……我更好骗一点吗?”黑发少年声气很低,大概是想起我反复试图欺骗他逃脱的行径,眉眼间难得燃烧寒意,“乖乖待在这里,大小姐,很快就会回来的。”
果然是这样。
自从上次失败,就越来越警惕了。
快没时间了,如果秋翔能及时赶来倒是还好,等他们再转移地点,凭我的体力,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无法抑制的焦灼。
我咬住嘴唇,低头望向赤足脚尖,半句话未言,眼泪就先一步掉进掌心。
脑中混乱不堪。
……我不要这样。
被当做见不得光的禁脔软禁、被误认欲望为爱的歹徒强迫,倘若逃离再次失败,之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至少、腹中孕育的生命……
“为什么…一定是我呢?”泣音难以掩饰,“一定也有…愿意的女孩子吧?之前…我听到了,陆君的父亲不是要你去和哪家的千金见面吗?只要、结婚的话……”
“我说了不要!”丸罔陆一下子暴躁起来,手掌紧握成拳,砰地一声砸在桌上,“结婚?跟谁结婚?你吗?好啊,现在就去怎么样?反正杉田家我也不是够不上” ?1O32524937
“丸罔。”有栖真司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他妈快点,没时间听你发疯,八束说车到楼下了。”
丸罔陆:“……”他慢慢松开拳头,低垂视线望向我。
……这个落点。
……在看项圈吗?
金发的年轻黑道走过来,接近粗鲁地拉扯牵引项圈的长绳,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中,氤氲着压抑而疯狂的某种意味。
……究竟谁才是牵引绳索的人呢。
有时我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至少我还是清醒的。而他们
“别想甩掉我,铃奈小姐。”
另一只手抚上抬起的侧脸,温度接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