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你…只能、属于我…”

湿热呼吸打在脸侧。唇瓣轻易濡湿、张开、习惯而温顺地接纳年轻到接近绚烂的恶徒的吻。

有人抱臂站在窗边,视线不自觉注视而来。

余光瞥见他的指尖轻轻一动。

鼻尖萦绕外溢的梅果甜香。

“都说要晚了…喂,就不去了?”

身后叠加炽热,另一侧脸颊被柔软贴合,谁垂首落下啄吻,呼吸混乱交融。

“晚点又没关系,让他等着。”

勾连舌尖湿软缠绵。

仰颈与强迫我的歹徒对视时,从细枝末节发散的绝望仿若漆黑线条、丝丝缕缕缠绕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