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月经是做的时候突然来的,陆牵着项圈硬逼着我在上面,结果还没完全吞下就流了大片鲜血,把两个人都吓坏了,最后还是真司无奈出门买的棉条。

距离那时大概有三个月了。

……再不逃走就来不及了。

胸口涌上焦灼。

我不想生下强暴得来的孩子。哪怕他们手下留情,这种行为仍然是强迫。

……秋翔…现在在哪里呢。

偶尔听见他们提及、都是一些听起来就毛骨悚然的案件内容。

关于他的记忆似乎正在渐渐淡忘。

是我的问题吧、明明没有那么喜欢,还是为他离开了丈夫。这样看来,最后离开他也是有所预料的。

因为我就是这种人。

谁都可以,只要能够陪在身边,似乎就能自然而然地让我动情。

包括强迫我的歹徒。

……最近、差不多也摸清附近的布局……

接近撕裂的饱胀夹杂快感尖锐来袭。

不同于幻梦般与两兄弟同时度过的那一个月、此刻在体内进出的两人配合相当糟糕,别说互相配合、甚至经常无意间干扰,为夹在中央的承受者带来成倍的激烈酸胀。

“嘶、…别、缩那么紧……刚刚是不是到了?”真司急促地喘息、用缠着绳索的手掌扶我的腰,似乎从我的表情中意识到什么,灰色的眼珠微微一动,“……有事吗?”

……说起来,上次就是他把我捉回来的。

“……水。”虽然是为了掩饰意图,但喉咙真的很痛,“我想喝水。”

“……啧。”真司显然觉得刚刚还一脸恍惚的女人突然提出这个要求非常荒谬,一脸不爽的咋舌,伸臂去捞先前推到地上的保温杯。

毕竟是三人一起的姿势,身子被夹在中央、软得动弹不得,任何人稍微的动作都会带动另外两边。他这样一动,连陆都被影响了,吸着气猛然掐住我的腰,把滑出半截的阴茎重新顶回去,“你他妈乱动什么?”

“?不是,她要喝水,我还能怎么动?”

真司及时扶住我险些仰倒的肩,烦躁地仰头喝了口水,按着我的后颈、嘴对嘴将温水渡进唇舌。

……我差一点被呛到。

……这两个人还能配合更糟糕一点吗。

每次都是这样,做到一半就变得剑拔弩张,到最后折磨的还是我。

艰难吞咽灌入口腔的液体时,视线不自觉对上。

少年的眼睛是泛紫的灰色。与待人冷淡的陆不同、眉眼间的独属于黑道的那种凶戾更像有温度的烈焰。

温水从唇齿缝隙溢出,从唇角流淌到下颌,进一步濡湿裸露肌肤。

应该已经习惯才对、然而每次近距离对视,尤其是与二人同时性交时,都会有种错乱的、模糊不清的背德感。

我是被强迫的吧。脑中会恍惚闪过不确定的想法。

因为…确实不算被虐待。

在被强奸这点是能够意识到的,然而他们两个确实…不是会对女性施暴的类型。加上年纪很小,常表现出一种微妙的、少年人不得章法的青涩。

无论是交媾时过于亲昵的姿态、兴奋而错乱的索吻,还是一起将我夹在中央、过于暧昧的耳鬓厮磨,甚至一些日常中本不该有的温柔态度,都鲜明展示他们的真实想法。

……大概,只是想留下我。

如小朋友夺走他人心爱的玩具一般、只顾宣泄自己的喜爱与占有欲,丝毫没有考虑过他人可能的痛苦。

或者,只要能达成目的,无论别人怎样痛苦都无所谓。

“铃、奈……”

温热水珠漫溢而出。

吞咽、喘息,耳畔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