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泛恶心。

我奋力从他的掌下挣脱,一个耳光拍在他的脸上。

「别碰我!」

这一掌我用了全力,打得他偏过了头。

他终于停了动作。

我虚脱地半躺在榻边,大口喘着气。

许是一番争执太过疲累,又许是窗子被风吹开,澄澈的月光落在我的发上眉梢,让我的羞愤无处遁形,于是,我的眼泪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