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镜子，命令道：“看着抽，嘴什么时候抽烂了什么时候停。”

他说完就走了，郑羽跪在镜子前深吸了口气，抬手狠狠一耳光抽在脸上。他不敢对自己手下留情，劲大得手和脸都疼，没几下就把自己打哭了。

啪啪的耳光声在小小的调教室里不断响起，不知道打了多久，郑羽实在没有力气再抬手了。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惨样，他在胳膊上蹭干净眼泪，慢慢爬回笼子。

笼子里放着两只碗，一只装的水，另一只装的是他的食物狗粮。这显然是故意仿照狗粮做的，主要成分是粗粮和膳食纤维，营养丰富，口感新奇，跟蛋挞吃的猫粮一样有股浓重的腥味儿。郑羽依旧没有适应吃这玩意儿，每次都敷衍着吃几口，只有在江尧来检查之前才会吃干净。

他舔了几口水，今天还没吃东西，除了碗里黑乎乎的颗粒没别的东西可吃，他看了眼粮碗，机械地咽了咽口水，又把头埋进水碗里喝水，企图用水灌饱自己。

他嘴角破了，舔舐的动作让痛苦加倍，不得不舔两口歇一会。他头昏脑涨地呆坐在笼子里，墙上的监控闪着红光，他试探着朝监控叫了两声：“汪汪！.........汪？”

监控没有反应，郑羽眨了眨眼，心想主人可能忙着没在看。

他慢慢朝水碗伸出手，碰到碗沿又停下了，纠结地想万一主人回来看回放呢。

这时侯肚子咕咕叫起来，郑羽心一横，管他呢！大不了挨顿打。他背对着监控，捧起碗一阵吨吨吨，眨眼就把一碗水喝干净了。

正巧借用江尧手机的孔思修看到这一幕，噗嗤一声把嘴里豆浆全喷方向盘上了。江尧敲了敲车窗，疑惑着皱眉，“打完了没有。”

孔思修连忙抹了把嘴，调出通讯率，“马上马上.......呃，你这个监控刚刚跳出来了，我帮你关掉。”

“不该看的别他妈瞎看。”

“没瞎看，”孔思修挤眉弄眼道：“诶干嘛对我这么大戒心，咱俩虽然口味差不多，但是郑羽这么.......嗯，别致的sub我真看不上。”

江尧哼笑，“他需要你看上？没镜子总有尿。”

孔思修：“.......操。”

郑羽喜欢

当年孔思修在野战军突击营大小也是个营草，但凡有个大型活动庆典都要被拉去仪仗队充门面的那种。全军区大概只有江尧不拿正眼看他，这也就算了，动不动就羞辱人算怎么回事。

孔思修忍气吞声拨通顶头上司的电话，听完一系列指示，偏头正瞥见江尧靠在树上抽烟，边抽还瞪他，示意他快点，反正是一点耐心都没有。

孔思修当然清楚他着急回家干什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末了正儿八经地跟苏上校打申请，说自己工作环境实在太恶劣，能不能加工资。

苏沛禾知道他和江尧那点恩恩怨怨，在她看来就是俩孩子争强好胜，她喜闻乐见，军队非常需要这种竞争氛围。

苏上校把手指掰得咔咔响，轻言细语地说：“工资可以涨啊，按照程序来，抽空先回队里受训。”

孔思修一听，全身上下的皮瞬间绷紧，无比恭敬地挂断了电话。

他刚挂断江尧就伸手拿走手机，低头划拉了一下，看了两秒才揣进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