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冷嘲道:“疼也是你活该的。”
郑羽无言以对,撇了撇嘴没吭声。
他监听自己主人,偷他的机密,三番五次在主人任务途中搞破坏,在dom眼里确实离经叛道不可原谅。按江尧的脾气,如果真的要跟他分道扬镳绝对不会给他上药。听一两句奚落没什么。
尽管痛很难捱,但郑羽却顿觉轻松,他和江尧之间没有什么秘密了。
郑羽几乎全身是伤,药膏用空了两管,一番折腾下来郑羽疼得够呛,江尧也累得够呛。郑羽侧身蜷缩在垫子上,脑门和鼻尖全是冷汗,脸色惨白惨白的。他手指勾着江尧裤脚,可怜巴巴地问屁股上会不会留疤。
“好好涂药就不会。”江尧拉他跪坐起来,拿毛巾擦干净他脸上的汗。郑羽疼得有点迷糊了,加上药膏镇静催眠的作用,整个人懒恹恹的,迷迷瞪瞪抱着男人的腿不撒手。
江尧倒是很享受,轻轻揉着他脑袋,“以后要乖吗?”
郑羽无意识蹭着他大腿,声音带了一丝鼻音,“......嗯。”
江尧奖励似的勾起他下巴挠了挠,然后又说:“我和佛手的事你能不插手吗?”
郑羽愣了愣,似乎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缓缓凝起眉。江尧像是预料到他会拒绝一样,不待他开口便说:“算了,不勉强你。”
郑羽眉头还未展开,却又听见男人轻飘飘地道:“我有法子让你插不上手。”
_
这天之后郑羽再也没出过这间屋子,江尧说他还没学会怎么做狗,要他在这好好学,顺便反省。他禁闭中开始了他的深度犬化体验。
江尧像栓狗一样用铁链拴着他,铁链的长度就是他的活动范围。不允许他说话,只能用肢体和汪汪叫表达需求,一旦出现人类行为就会被罚。那天他想尿尿,着急的时候用手扒拉了一下笼子上的锁。恰巧江尧在监控里看到,将他双手绑在电击棒上过了一夜,第二天手心肿了两尺高,碰一下都打颤。禁闭的日子里江尧几乎省略了一切说教,犯错就罚,简单干脆。
屋子里没有时钟,郑羽只能靠窗户缝隙漏进来的阳光判断时间。这个季节不是每天都有太阳,两天阴雨天过后,郑羽彻底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江尧还是每天来两次,第一次来将他从笼子里放出来,第二次来牵他回笼子。于是他只能靠江尧猜时间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早上,第二次来的时候是晚上,他在笼子里度过的时间是夜晚。
但后来他感觉江尧来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郑羽心里惴惴不安,直觉他要对付小叔。于是在江尧准备离开时,他轻轻含住他的手指啃咬,执拗地看着他。
江尧十分干脆地承认了,同时告诉他,“我的任务是帮助当局争取佛手的配合,不是要把佛手怎么样。”
他不相信小叔会轻易跟政府合作,却毫无道理地对江尧语意中暗含的承诺深信不疑。
无法判断时间之后郑羽的睡眠开始紊乱,夜晚在笼子里睁着眼睛,直到江尧打开笼子他还没入睡。江尧第一次发现他没睡觉的时候很生气,将他拽出来抽了顿皮带,骂他不乖。
郑羽挨完打又疼又困,可怜兮兮缩在墙角睡过去了。江尧发现他睡觉没回笼子,进调教室一脚将人踹醒,揪着耳朵问他狗睡觉应该去哪里?
郑羽感觉耳朵都要被揪下来了,半睡半醒间呜咽着叫疼。江尧劈手扇了他一耳光,郑羽疼清醒了,伏跪在地上小声汪呜求饶。
江尧将他拽到镜子前跪好,“掌嘴,自己抽。”
镜子里面的人赤身裸体,身上到处都是红肿和乌青,性器伏在腿间半硬着。郑羽只看了一眼便羞耻地移开眼睛,被揪红的耳根热地发烫。
他眼神刚移走屁股就被踹了一脚,江尧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