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羽急切地开口,“想主人抽贱狗性器。”

“嗯?”

郑羽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改口自贱,“抽贱狗的狗屌,求求主人。”

江尧满意了,手里皮带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甩出去,敏感的龟头连同囊袋一起被抽中。几乎没有间歇的第二下从另一边对称的位置落下来。郑羽惊叫着扬起脖子,爽地双眼失焦。肉棒急剧抖动,痛痛快快射出精液。

郑羽力竭一般跌坐在地,只知道喘气,好半天回不过神。江尧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他下意识抱住男人的腿,委屈地哭了,“好疼啊。”

“只有疼,不爽吗?”

郑羽摇摇头,小声说,“也爽,但是也疼。”

江尧蹲在他面前,轻轻揉着他脸上的肿痕,“狗狗只想爽,不想疼是不是?”

郑羽张了张嘴,没出声,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半晌才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说了句答非所问的话:“怎么办,我好像上瘾了。”

通常人在问该怎么办的时候内心应该是慌乱的,至少也应该是茫然无措的。但是江尧没有听出任何情绪,似乎这句话只是在简单陈述事实。

江尧撸着他的头发,也给回了他一句平铺直叙的安慰,“你是受虐体质,上瘾很正常。”

郑羽吸着男人身上老山檀香的味道,想着这两个月来他是如何遵从本能服从欲望,是如何被江尧吸引,又是如何清醒着站在警戒线外。如何一点点逼近那条红线、越过那条红线。他像个瘾君子,但每一步都无比清醒。

郑羽认命般地闭上眼睛,让我上瘾的东西不仅仅是痛,还有你啊。

江尧将他抱紧,“去洗澡吗?”

郑羽嗯了一声,然后就被横抱起来,他的脸依然埋在对方胸口,近乎贪婪地汲取男人身上的味道。

“今晚能睡一起吗?”

江尧原本迈得稳妥的步子顿了顿,他没说话,郑羽已经猜到回答,他叹了口气,像是在安慰自己似的说:“行吧。”

洗完澡,郑羽像是充满了电,顶着红屁股又开始满屋蹿跳,非要逮着蛋挞剪指甲。蛋挞作为一只运动量无限接近于0的猫被他撵地满屋跑,硬生生完成了一整年的kpi。

江尧看他闹,不是很理解某些人的幼稚行径,“你怎么老跟它过不去。”

郑羽拿着鸡毛掸子把受害猫堵在沙发角,“我看它不顺眼行不行,快点帮我抓住它。”

江尧只能配合着往前逼近,郑羽猛地往前扑,蛋挞嗷一声被按在怀里,“快快快!指甲刀递给我。”

拿起茶几上的指甲刀送上去,他的笑声和蛋挞敢怒不敢言的喵呜声叫成一团,江尧忽然觉得永远这样也好。扣"裙!珥_Ⅲ_棱"馏+久$珥<Ⅲ{久_馏'

实在令人发指

Z大研究所周遭高楼林立,‘现代’与‘科技’是这里的主题。清晨寒风穿过楼宇空隙,刮得路上科技工作者们纷纷躬腰缩脖。

相比之下淮安区特警中队的工作环境就要怡人多了。警署坐落在帝都绿化最好的街区,即使寒潮造访多时,这里依旧郁郁葱葱一片新绿,沿路草丛还开着不知名的花。警署办公大楼是上个世纪的建筑,颇具观赏价值,走进去像个度假区。

气温降得迅猛,下午太阳当空对着晒也没多少暖意,办公室暖气熏得人昏昏欲睡。

“江队,”警员小方将文件夹放到办公桌,“新同事的档案送到了。”

江尧在茶水区接水,腋下夹着文件袋。闻言回过头,嘴角叼着袋速溶咖啡,随口招呼着,“放那吧。”

特警中队的行动队是和平年代最危险的警种之一,人员更新快,基本每年都会有人因伤病离开。江尧搅着咖啡一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