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羽半俯在他身上,一双手慌忙摸来摸去,“哪摔着了?江尧,你别吓我,哪里疼啊?”
这纯属自作孽不可活,江尧动了动遭受重创的髋骨,感觉整个屁股都成八瓣儿了。郑羽还在身上摸来摸去,江尧咬牙睁开眼睛,冷不丁撞上对方焦急的视线,两个人都愣了。不待郑羽说话,江尧忽然伸手将他拽进怀里,不管不顾亲了上去。
“唔唔···”郑羽起先怕压坏他,挣扎着推拒。但是男人吻他的那股劲儿太凶太狠了,不像是摔坏的样子,也就任他去了。
江尧觉得自己不正常。酒精那点麻痹作用对他来说无足轻重,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可是他竟然在郑羽面前放任自己醉了,似乎醉的时间还不短。他已经快忘记上回随心所意醉过去是什么时候了。
这种对人无意识的信任让他既惊喜又惊慌。
绵长的一吻结束,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江尧啃着他的唇,有些懊恼地质问:“你是妖精吗。”
郑羽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眼底漾着不低俗的媚气,“是啊,吸人血的那种哦。”
【作家想说的话:】
晚上大概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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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瘾了(h)
郑羽脸上不正经的笑缓缓僵住,江尧此刻的神情哪有半分醉意。
“你酒醒了?”
“废话,”江尧起身靠着沙发坐着,“让你结结实实摔一跤你不醒,过来给我揉揉腰,你身板看着细怎么这么重,腰差点让你压断。”
此时此刻郑羽不敢全然信他话,弄不清楚他到底是摔醒了,还是压根就没醉。
他半跪在男人身侧替他揉腰,江尧皱着眉说:“你会不会按,哪有抓着痒痒肉使劲掐的,蠢死算了。”
郑羽被自己疑神疑鬼的心态搞得很烦,听到江尧骂他更加不爽,站起身踹了脚沙发 ,“不伺候了!”说完就气哼哼地转身往卧室走。
没迈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响指声,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双膝已经跪在地上了,摆好等待调教的姿势后才后知后觉地在心里骂了声操,又来这招。
江尧盯着他的犬姿看了一会,随后勾了勾手指,“过来。”
郑羽将交握在身后的双手撑在地上,姿态优雅地爬回男人身边。江尧喜欢他做狗时的服从性,他平时越是嚣张跋扈,调教起来就越带劲,可能正是这种极限反差让他与众不同。
江尧啪啪扇着他的脸,带着他的脑袋左右晃动,“不伺候了?”
郑羽张了张嘴,但是江尧显然不想听他说话,“狗嘴闭上。”他只能在巴掌扇下来的间隙摇头否认。
“什么驴脾气,说一句就尥蹶子,下次再跟我骂骂咧咧我们就进惩戒室玩玩。”
郑羽垂眼认错,“狗狗不敢了,主人。”
江尧笑了一声,“你自己听听你说这话好不好笑。”
郑羽抿着嘴,心想大家心知肚明,我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就得了,上纲上线干嘛呢。
江尧将他双颊扇红了才停手,坐在地上曲起一条腿,往前挺胯,“裤子脱了,用嘴伺候。”
郑羽依言把下半身脱地光溜溜,爬着凑上前去。发现他皮带还没解开,显然这是一项用嘴完不成的任务。不确定男人是故意在为难他还是忘了解。
郑羽只能在他胯间拱了拱,“主人,皮带。”
江尧睨了他一眼,“自己想办法。老规矩,半个小时内口不出来今晚就滚去睡笼子。”
主人说用嘴就只能用嘴,时间不宽裕,郑羽管不了那么多,先凑上去隔着裤子挑逗性器。肉棒很快在布料底下有了反应,将那一小块地方撑地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