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观棋闲人似的踱步过去,倾身将资料从出纸口拿出来,折乱的纸角捏在拇指间揉了揉,顺手切了电源。
于观棋把资料递给他,“我下午约了方医生,请个假。”
提到方医生郑羽就想起他诊室那本蓝色文件夹,顿时烦得不想说话,只摆了摆手,算是准假。
上午十点,正是人一天中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办公室只有键盘繁忙的哒哒声。郑羽全神贯注改完手头论文,又把学妹叫来当面嘱咐一堆修改意见。
学妹埋头狂记,笔都快飞出残影,“师兄慢点慢点……高度角和方位角量测……然后呢?”
郑羽瞥了眼时间,两分钟后电击又会激活,他尽力放慢语速,“以此为基础,去设计组合滤波方法……你没有考虑姿态误差,这是很大的漏洞。”说完郑羽又鼓励道:“你前期实验很完美,不要畏手畏脚,再好好磨磨论文。这个方向目前有很大空白区,这篇发出来拿个奖绝对没问题。”
学妹连连点头,她还想说什么,郑羽抓起手机往外走,看方向应该是往卫生间跑了。想起他说话时急冲冲的模样,学妹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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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单薄的门板被人没轻没重地摔上,砰地一声响,走廊的声控灯齐齐震亮。郑羽背靠着门,手急切地伸进裤子里,将冷冰冰的锁笼握住,今天戴的锁没有尿道塞,手指能碰到铃口,他很想摸个爽,又畏惧着不敢动作。
他尚在与欲望僵持,下一秒,后穴的电流便来势汹汹,“唔啊……!”
郑羽双腿一软,膝盖哐当磕在地板上,屁股不由自主朝后撅起,连带动作令后穴将肛塞绞得更紧,穴里每一寸肉都像是被电透了。
他欠的那一千多下打被江尧“通情达理”地进行折算,比如戴两天电击肛塞抵50下,一次走绳抵30下,户外“遛弯”抵30下,壁尻玩弄抵50下……实际就是想变着法儿玩他。
玩就玩吧,他还乐得享受,偏偏那狗东西说这是惩罚,不准他射。郑羽憋了好些天,憋得心焦体燥,路上看见只流浪猫都想上去薅它两根毛。
每隔一小时的电击将后穴蹂躏得软烂不堪,穴肉深处又痒又酸,像是浸润着高浓度的春药,郑羽跪在地上,眼角微红,腿根无意识地颤抖,近乎痉挛。
度秒如年地捱过持续两分钟的电击,被关在笼子里的性器早已汁水淋漓,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羞于启齿的气味。
铃口因过度兴奋微微张合着,不停吐着淫水,郑羽抽了张纸,原本想擦干净,敏感的性器却连纸巾的轻微摩擦也受不住。郑羽呼吸明显一滞,喘出的每一丝气都带着难耐,鬼使神差地,他捏着纸巾又擦了一下,第二下,第三下……
郑羽双唇紧抿,悄悄地、紧张地进行着自以为隐秘的自渎。正当他忘乎所以之时,马桶盖上的手机突然嗡响,郑羽吓一哆嗦,连忙抓起来接通。
“你在干什么?”江尧声音不辨喜怒。
郑羽心都快蹦出来了,却还想着蒙混过关,带着些许示弱和撒娇,“……嗯上厕所,裤子弄脏了……我擦擦,能不能把电击关掉,我快受不了了。”
江尧笑了笑,听起来很温柔,“受不了了,想射?”
“嗯,能不能让我射呀?”郑羽试探着问,仍然是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都好多天了……”
江尧又笑了,声音却平白冷了几度,“骚货,锁着都不老实,再问你一遍,刚才在干什么?”
“我……”郑羽支支吾吾。
“没人操要骚死了是不是,敢背着我摸你那根贱屌,你可真行。”江尧冷冷下令:“把视频打开,裤子脱了,跪着自己扇耳光,把脑子里的骚劲扇没了再出去。”
会议室的卫生间离几个实验室都很远,平时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