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过来。即便如此,光屁股跪在厕所自罚也足够羞耻了。郑羽根本不敢看手机,主人下令之后就没再说话,但肯定正看着自己,他只好按耐下羞耻心,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给你那狗脸扫灰呢,用力打!”江尧生气时喜欢羞辱他,“爽死了吧贱狗,骚逼夹紧点,淫水别弄脏厕所地板,滴下来的一会用你那狗舌头给我擦干净。”

他说完,便毫不留情地把肛塞的电击开到最高档。一边冷眼欣赏郑羽颤抖着屁股低声啜泣,一边听着清脆的耳光声。

不知过了多久,郑羽膝盖麻了,脸也痛,后穴更是痒痛难忍,崩溃地对着手机磕头认错,“主人,求您别电了,贱狗再也不敢了呜呜……”

江尧哼道:“记吃不记打的狗东西,晚上回来再跟你算账。”

这就是暂时放过了的意思,郑羽哽咽着磕头,“谢谢主人。”

怕被别人看到脸上的印子,郑羽等到午饭时间才从厕所离开。中午没去吃饭,就在办公室吃了点零食。大家吃完午饭都匆忙去实验室了,没人注意到他脸上不正常的红迹。

郑羽一个人留在办公室,一下午江尧让他断断续续喝了快两升的水。尿意袭来时郑羽没敢跟江尧申请去卫生间,就硬硬生生憋着。

直到下午下班,郑羽都没想明白江尧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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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周末好

第101章 你们dom能不能讲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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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临岸总是神秘而放纵,入庭道路低调静谧,偶而有车缓慢压过,影子一样滑入醉生梦死之地。

“先生,您的酒。”侍者把酒放在江尧手边,接着目不斜视走向下一个客人,好似耳边交错的淫气浪荡呻吟不存在一般。

谷生琰接过酒喝了一口。大约是兴奋到了极点,谷少爷的动作带着不合身份的粗野,一杯酒一半下了肚,大半洒到自己敞开的前胸。谷生琰浑不在意,单手将洇着酒气的衬衫最后两颗扣子也解开了,接着回转身朝江尧举了举杯。

据说是新来的调酒师得意之作,限量供应,江尧尝了口,里头掺了冰渣,入口冰凉,他微抿了抿嘴,做出认真品酒的样子,然而味蕾并不买账,只有突兀的凉意在口腔逃窜。

江尧喝了一半,随后将手边的透明玻璃瓶拿起来,瓶子很小,很像注射的针剂,里边的液体是暧昧淡粉色,随着男人摇晃的动作在灯光下发出诡谲的光。

江尧拇指轻轻一压,玻璃瓶头部便断了。他一边摇晃着酒杯,让粉色的液体与酒相融,一边朝墙角的狗笼走去。

也不知谷生琰有什么怪癖,声色场中放着优雅柔婉的交响乐,风格庄严静穆,通常是在教堂告解室才能听到。而此时,上帝之音却与sub们声色各异的淫叫混在一起,简直不成体统。

江尧觉得耽误自己听小狗的叫声,顺手把音量调小了。

狗笼里的郑羽跪姿有些走样,纯白的蕾丝情趣衣什么都没遮住。双腿呈八字大开,脚腕被固定在笼子底部,手腕上是一副手铐,将他双手紧紧锁在笼子顶端。笼子足有一米六高,保持高吊的姿势几乎有些艰难。不过半个小时郑羽手臂就开始麻木,接着无意识颤抖。

视觉被剥夺,郑羽并不知道主人此时站在面前,难耐的喘息混着细碎呻吟一起从口塞中泄出,他无法吞咽口水,舌头狼狈地搅缠,企图将口水堵在口腔里,然而好像并不管用。口水犹如细流挂在嘴边,他身体一颤,便如蚕丝似的落下,缠上跨间已然勃起多时的性器。

郑羽流着口水意乱情迷的模样实在是太贱了。口塞中间的圆孔很大,能清晰看到舌头求欢一般颤抖,因为未被允许排泄,小腹鼓起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