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无所不能的主人也会寂寞。
只要在主人准备睡觉时,将手爪搭在主人的床边,男人没有驱逐他,就表示着他的主人需要陪伴,而多数时,他都会被准许躺上床。
主人有了伴侣,这是小猫仅次于被收养的第二值得高兴的事情。
与其他虚伪的照顾者不同,在独处时,主人的伴侣会比有人在边上时对他更加友好,可竟然有人胆敢让主人心爱的人,发出那么悲惨的声音。
怕情绪失控碰伤他,让他别过来,求他别过来,然后捂在被子里嘶声的哭。
小猫的身体对皮外伤免疫痛感,一般人类在不持械的情况下,也很难弄伤他,然而看着程安难受,小猫的心也酸涩的难受成了一团。
多年没亮出的指甲锋芒依旧,主人大抵会很生气,他或许会被关回到那个白茫茫的屋子里,听说有的精神病人会被关一辈子,还好他的一辈子并不会很长。
人型宠物有着定格不衰的样貌,他也注定活不到老薄情的声色圈里,没什么人愿意养一只玩物几十年,市场需求下,被改造药物荼毒的宠物,寿命亦如宠物猫狗,而多数“宠物”都等不到寿终便被抛舍。
主人并没有很生气。
在清晨主人打开二楼房间的门,看到蹲坐在门外的他以后,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还算知道分寸。”
盯梢老立的暗哨,反倒成了将人送进医院医治的好心人。
小猫当年因为对第一个目标猎物手下留情,命运翻转,又因为主人曾经的叮嘱,再度手软。
他从来不是一名合格的猎手。
小猫垂头丧气的“咪”了一声。
主人将他从地上托抱了起来,带去浴室里冲洗干净他身上从外边带回的脏污,丢进了猫窝
小猫抱着绒软的被子,笑容满面的眯起眼,至少他是一只有人宠有家的“猫”。
谢幕
强戒断的生理痛感过去后,心理欲望就上来了。
不同的毒料复吸之后的脱瘾症状期是不同的,在一至四天之内都有可能存在持续的高发反应。
冯川给他家撒完野的猫崽子善后完毕,重回卧室时,看到严丝合缝蒙着被子的人时,心都凉了一下,将被子快速掀开后,入眼的是让他更加血脉飙升的画面。
床上的人侧躺着,身上的睡裤褪到脚踝,像被白色的粗绳镣铐住了脚,两条修长的腿稍稍支起外分,便于撸动胯间与本人一样颇具观赏性的器物。九5二衣*六*玲ω二八
程安的手很好看,也很好用,将自己的性器取悦得不住的溢水,另一只缠绕着绷带的手上拿着男人起床时随手丢在床上的内裤,捂在口鼻处边蹭边深嗅着。潮红从耳根一直蔓到眼角,在遮挡物被掀开后,睁眼看向他,伸舌在内裤的裆口处缓缓舔舐,眼中带着不掩的性欲与渴求。
如果冯川晚几分钟回来,或许程安已经自娱自乐的将自己玩射出来了,持有掌控欲的男人略有不悦,所以没有立刻上前抱人。
“继续。”冯川带着欲味沉声说:“手淫给我看。”
程安像是化成了性欲的本身,无羞耻的主动将腿张大,将最隐蔽的私处全然呈现在男人的眼前,撸动着阴茎。
“不是前面,是后面。”
冯川走近了些,拉着程安堆在脚踝处的裤子,将手下的腿抬高。
“用你的手指操你的骚洞,操射为止。”
往常的程安只有在情至深处时,才会乖乖任由摆布,这会儿却不等男人催促,听命的将在口中唾湿的手指一根根的推进了穴眼里,深进深出的自淫了起来。
程安咬着下唇,骚透了一样,边指奸自己,边看着男人的眼睛,随插入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