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喘,无抚慰的阴茎颤抖得更性奋了,可他仍不满足,“想要鸡巴。”

男人下的禁足令是对的,他家瘾君子在过量摄入滋生病瘾的物质后,无处发泄的心瘾,在复吸后的脱瘾症状持续高发期间,以另一种曾令他更为刺激愉悦的兴奋方式,衔接了痛感之后的戒断反应。

冯川在程安抬举着的小腿上落吻,跳跃着吻上了程安的脚背,眼中深情的占有欲,有种毛骨悚然的意味,“你要敢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我就永远把你锁在我的床上。”

性瘾患者一样的人,于迷乱中口齿清晰的回他:“只对你。”

程安说“想要鸡巴”,但没说哪想要,于是刚刚舔着内裤的舌头,被填进了真实的器物。

过欲的人上半身斜倚着垫枕,惰怠的身子无骨头支撑似的,陷在摞高的软枕里,却又像只待哺的雏鸟一样,高高的扬起脖颈,以图更为贴近身侧的人。裹含着性器的囊袋,翻舔器物的冠沟,为品尝更多咸湿的性液,舌尖不安分的钻舐着冠头的精眼,在被撩出脾气的硕物深顶后,接纳得敞开喉腔,迎合男人操穴时一样粗鲁的顶弄。

冯川拿过床头的润滑剂,淋在了程安的胯下,握着程安埋在后穴中的手以性交般的动作抽弄着。将润滑物推进腔道内,在黏腻起来的水声中,摇着他的手腕,画着圈的亵玩着水光泛滥的肉洞。

程安嘬吸着男人的阴茎,股间被冯川操成性容器的后穴,吃惯了男人粗硕的鸡巴,又痒又热,不餍足于手指的抚慰,迟迟攀不上快感的巅峰。

“别这样看着我。”冯川摸着程安染着情欲薄红的眼梢,“会让我更想欺负你。”

口含性器的程安微微摇头,眼神更加委屈。

冯川眉梢微动,有半分的妥协。挺胯插着程安温热的嘴,在另一处被翻搅的同样湿润的温软之地,挤入两根手指,指腹揉碾着内腔里敏感的爽点,受到刺激的程安蜷着脚指,反应剧烈的弓起了腰身。

程安觉得自己淫荡透了,冯川不让他将先前埋进的三根手指拿出来,被撑开的窄口,在被男人的手指侵入后,连不适都没有就享受般的放松软,被抽插出不能入耳的色情声响,直接被男人用手指猥亵得泄了精。

冯川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掰开他的腿根,托着他的屁股就肏了进来。

“还敢偷偷撸吗?”

与手指全然不同的,属于男人性器的尺寸与热度,强势的在余韵中的肉洞里高频的律动,挛动的内腔被粗暴的开拓,没几下就将心瘾上头的人,又操出了情动的哼喘。

“不敢了。”程安呜声:“只要你……”

冯川怕弄疼程安胸口的伤,收着撞击的力度,只一味的深顶,发狠的揉抓着程安的臀肉,压着声音嘘了一声,“宝贝叫的这么浪,不怕把猫吵醒么?”

程安还不知道那小崽子已经回来了,半掩的隔断墙根本不隔音,慌忙咬着手腕住了声,气喘时抖的像在哽咽。

本就不耐操的人,在病瘾的高发期,全身都是敏感的性潮开关,被开关的持有人碰一下就求饶着说“要到了”。

“到了”却说还要,腿都软了的人,像在情欲中没了理智,操到最后连尿都喷干净了,被肏熟的骚洞里不是含着男人的精,就是被清水灌洗后湿哒哒流水,主动掰着屁股等着被男人操穴灌精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