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他的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哎哟我真是操了,这事说起来我自己都觉得玄乎,以前没事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出来,现在出事了,那研究员居然莫名其妙人间蒸发了,哪哪都找不着他的档案,好像我们研究所从来都没这么个人一样!”
“要光找不着人也就算了,可这屎盆子不能只往我一个人头上扣吧?现在那论文上头都不知被哪个王八羔子署了我的名儿,都他妈成铁证了!”宣承焕用哆嗦的手搓了搓脸,语气发狠,“表哥,舅妈,这事不简单,一桩桩一件件的,生怕别人看不出其中蹊跷似的,我看这八成就是冲着咱们宣家来的!”
“我看是冲着你来的。”宣云给机关里几个相熟的朋友打过电话问了一圈,眉头越皱越紧,等他那个市委人大的铁哥们儿的电话一挂断,宣云的表情彻底严肃起来,抬头看着宣承焕问,“这事声势闹得太大了,上面大领导都发话了,很不寻常,背后肯定有人推波助澜。承焕,你老实说吧,你最近是不是跟什么人结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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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氏一族的主要产业大多集中在A市,不过当初创办那家生物制药公司的时候,当时S市推出的各项优惠政策都十分让人心动,几经考量之后,最终还是把地址选在了S市。
S市与A市渊源颇深。改革之前,S市曾长期被划为A市的辖区,一直到鹏城对外开放那一阵才被当时的领导人划分出去独自建市,与身为省会的A市一同受省区辖制。
虽然两市曾有过这么一段渊源,地界又毗邻,但毕竟过去了好几十年,领导班子换了一届又一届,宣家曾经在S市布下的关系网再牢固也不可能事事顾及,那几个相交好的门阀世家被地缘隔开,再加上老一辈相继去世,往日情分难免日渐淡漠,宣承焕本人又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保不准就得罪了哪路新贵。
“没有啊,表哥,我能得罪什么人。”宣承焕想也不想就否认,旁边的宣承灿却心中一动,不由得与妹妹对视了一眼。
这个窝囊废什么都不往脑子里去,可她跟妹妹却记得清清楚楚。那天,那个白毓凝不是就……
半晌,宣承烁咳嗽一声,按下还想再说什么的哥哥,柔和的眸光投向始终躲在宣云背后不愿抬头的魏安,少女略带歉意地笑了笑,“表嫂,那天你跟毓凝哥哥走得急,我们还没来得及跟你正式道歉呢。”
她这么一说,宣云也想起来了,就在白毓凝拐走魏安、两人失联的那一天下午,表妹们还曾经在电话里为自己惹哭表嫂一事道过歉,宣云当时急着找人,也没太在意,但今天听着听着,慢慢就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了。
“承烁,”宣云突然出声打断她,“你再说一遍,那天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把魏安弄哭的?”
仔细一看,今天魏安的神情也不大对头,自从见了这兄妹三人以后,他就一直畏畏缩缩地紧扒着自己不松手,也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就是怕生也不该是这么个怕法儿……
宣云伸出手把魏安微微发抖的身子搂进自己怀里,把面前那神色各异的三人轮番看了个遍,就连原本一直温声安慰着突遭横祸的外甥的宣夫人也脸色一变,敏锐地察觉到不妥:“哪天的事?安安失踪那天吗?我怎么不知道?什么道歉?”
宣承烁顿了顿,态度自然地说道:“没有,舅妈,其实也没什么,那天不是表嫂带我们出去玩吗?后来玩累了,我们就去了袖月姐的那家茶庄歇脚……”
宣夫人听到这里神色已经不大好看了:“尹袖月?那个从港城来的龟婆?你们两个居然敢带安安去那种肮脏地方!”
“什么嘛,说得这么难听。”宣承灿嘟了嘟嘴,撒娇般挽住舅妈的胳膊晃了晃,“大白天的,就是去她那里喝杯茶嘛,优罗茶庄的茶叶可是一绝,有钱都买不到!”
宣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