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惩罚他呢?

多少个被迫戴满淫具骑在鸡巴上卖力吞吐的夜里,他总是难免委屈地想,几乎没有一天是不哭的,宣云心情好的时候还愿意哄他两句,更多时候只是任他一个人抽抽嗒嗒地抹泪,嫌他哭得烦了就堵住嘴故意顶着子宫肏,时常还要拧他的奶子、掐他的屁股,把他娇嫩的小屄扇打得红肿不堪、越发憋不住尿水,像是要活吃了他似的咬得他浑身上下都是斑斑驳驳的青紫齿痕。

丈夫好像心情不太好,好像……心里藏着什么事。

即使是反应迟钝的魏安,在近来一天煎熬过一天的日子里也不得不学着机灵起来。

他以为宣云是又跟白毓凝吵架了,又舍不下脸面找主动找和好,于是在某天为丈夫解决完晨勃之后,正敞着接了满满一腔精液的小屄给对方随意拨弄亵玩的男人就装作无意地提起了白毓凝的名字。为了不让一向好面子的青年不自在,魏安还自作聪明地宣称是自己想白毓凝了,想让宣云带自己去找他。

魏安本以为自己这是在给丈夫递台阶,谁料宣云刚一听完脸色就变了,眼神可怕地盯着他看了许久,他那天被肏到最后哭得都没声儿了,险些以为自己当真要死在床上,侥幸拣回一条命后是再不敢多嘴了,再委屈再难捱也只能乖乖地忍受着。

可是,到底要乖到什么程度,宣云才肯对他温柔一点呢?他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坏人,丈夫对他的好他都记得,只是,干那事的时候也对他好一点点不行吗?老是、老是那么凶,那么折腾人,他真的熬不住了呀……

“呜呜……”

眼看着小儿媳越被哄越伤心,眼圈红红的,泪珠都滚出来了好几颗,宣夫人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搂着他颤抖的肩头安慰道:“安安,乖孩子,可不许这么娇气啊。云云是喜欢你,又不是真存了坏心要欺负你,都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哭鼻子?也不怕羞!”

宣云也笑了,伸手拧了拧他微微湿润的脸蛋,“我当是什么事呢,就为了这个哭?没出息。”

这个傻瓜。

而舅奇,奇路是奇久杉而

回到卧室,宣云从洗漱间里洗干净手出来,一眼就看见魏安还贴着墙边站着,姿势有些佝偻,双腿更是不对劲儿,一看就知道是让鸡巴肏狠了,身子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站直。

见他出来,魏安就侧过头轻轻瞟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很快又偏过头去,似乎有点想赌气的意思,但似乎又不是很敢,别别扭扭,躲躲闪闪,也怪可怜的。

自己这些天可能确实玩得有些过火了。

青年慢慢朝他招招手:“过来,坐下。”

魏安走了几步,走到床边就站住了,并不肯坐。

宣云看着他,他就抿抿了唇,低声说:“我下面痛,不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