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就太像是赌气了。
偏偏他眉眼都低垂着,一副再柔顺不过的姿态,半点不显得桀骜,让人想找茬都觉得底气不足。
宣云瞪了他半晌,到底没发火,反倒笑出了声:“你不坐下,老公怎么帮你把尿道棒取出来?还是你想戴着那玩意儿站一天?”
魏安一下子抬起头,一双黑亮的眸子不敢置信似的睁大了。他呆了几秒,确定自己没听错,态度顿时又软成了以往的模样,惊喜不已地连声追问:“真的吗?老公,我真的可以不戴了吗?”
这回再痛他也能坐得下了。
宣云让他坐在床边,双腿大大张开,脚跟分开抵在床沿算做支撑,下半身完全门户大张,自己则半蹲在他面前,两手大拇指分别按在一边肥肿阴唇上,斟酌着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从阴蒂、尿孔到屄口的这一线春色来,眸光不知不觉晦暗了几分,嘴上却还假作惊讶:“怎么肿成这样了?真可怜。”
“嗯……”魏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努力把小屄张得更开,好让眼前的始作俑者能看清自己下头被又磨又肏折腾得比正常时候肿大了足足一倍的模样,语调又有些发颤了,“肿、肿了好几天了,一碰就疼……老公,我可以休息一天吗?我,我不是想偷懒,就是怕我那儿被弄坏了……弄坏了,以后就再也不能给你玩了……我还想给你生宝宝呢。”
小屄被玩得太狠了,他这几天总是时不时觉得小肚子酸疼,暗自担心得不得了,生怕是丈夫不知节制的虐玩伤到了子宫,背地里都记不清自己偷偷哭过多少回了,只是一直不敢对丈夫开口……
“宝宝宝宝,你天天就惦记着生宝宝!讨债鬼有一个还不够吗?”
都被自己玩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要给自己生宝宝呢。
宣云哼了一声,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仿佛浸在了一汪暖融融的春水里,半点冷硬的心思都提不起来。他自顾自地别扭半晌,到底也没能想好该做出什么反应才能不损自己夫主威严,只得直接揭过,掩饰般咳了一声:“小屄再放松点儿,要不然待会儿疼的时候可别找我哭。”
一片幽红濡湿的屄肉中,隐隐透着一点玻璃棒的晶亮圆头,顶端孔环中穿着一条细得跟头发丝一样的线,方便拽出。
宣云才捏住那根细线,就听见魏安闷哼了一声,近距离怼在脸前的湿红软肉剧烈蠕动了几下,两瓣肥软阴唇一张一合,晶莹饱满,仿佛一口刚被捞上来的新鲜活鲍,热腾腾的甜腥骚气直扑人面门,他几乎瞬间就支起了帐篷,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小屄别夹了,放松。”青年哑声说,两根手指顶开这口活色生香的小嫩屄,将被层层阴肉包裹保护着的尿孔位置更好地暴露出来,捏住细线的手指也用上了三两分力道,“你自己也使点劲儿,像平时尿尿那样……马上就好了,别哭……”
“呜、呜呜……”
魏安这口屄本身就不大,尿口自然也小得可怜,最开始给他上尿道棒的时候,宣云用的是比一根绣花针粗不了多少的最小号,本来按教程说的,等他习惯了以后就能慢慢换大型号的了,结果断断续续调教了得有小半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间停的时候有点长,他这个没用的小尿眼儿到今天还是只能吃得下最细的这一根,稍微大一点就插不进去了,就这还哭得跟什么似的,插尿道棒的时候上边眼泪跟下头骚水一起流个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自己怎么虐待了呢。
拔的时候也不好拔。宣云手上小心翼翼使着劲儿,小幅度转动着玻璃棒的棒身,缓慢地往外抽出了小半截。红艳湿润异常的尿道嫩肉被迫附在棒身,随着他抽出的动作被拉扯成几丝细软的薄红肉片,无数透明尿珠不停涌出,底下屄口同样不断翕张,吐出一股接一股的腥骚淫液。
“嗯……啊……呜呜……快、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