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两口儿感情好了,这些也是难免的。你去厨房叫吴阿姨炖上一盅燕窝银耳粥,等会儿安安下来了吃正好。”
宣夫人当然不会在意这些琐事。
自己生的儿子她自己心里清楚,宣云虽然有千般百般不好,可有一点却是老家那些同样娶了魏家双儿的叔伯兄弟们拍着马也赶不上的:他在床笫间并没有太多见不得人的施虐癖好。
结婚都两年多了,安安身上一点暗伤隐疾都没落下,至少露在外头的皮肉都是好好的,一块宣誓丈夫主权的纹身、环饰都没有,出远门的时候甚至都不用带贞操带,哪个亲戚敢相信这是个已经嫁人的双儿?
因为这点好处,用心不专的小儿子的风评在本家虽然不怎么样,魏家人提起宣云的时候却总是夸赞不已,宣夫人虽说也不是不觉得欣慰,但偶尔也会担忧,儿子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安安这样的双儿呢?
并不是每个年轻的宣家子弟都会喜欢身材粗壮长相憨厚的双儿的,安安长得确实没有白家那个小子漂亮,对于从小就爱美的宣云来说可能并没有太大吸引力,但他这样冷落安安,白瞎了安安一副好生养的壮实身板,弄得宣夫人心里既生气又着急,明里暗里不知提点了多少次也不见成效,幸好儿子如今终于有了些想通的意思了,小两口儿正是情浓的时候,夜里闹腾点儿也是好事。
一想到说不定不久之后就会到来的二孙子,宣夫人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在这个时候去给儿子儿媳讨嫌。
“澄澄,宝贝,你想要妹妹还是弟弟?”宣夫人拿着玩具逗孙子,眼中全是笑意,“让妈妈给你生个妹妹好不好?最好能生个双胞胎,不知道咱家有没有这个福气哟!”
一岁多的小宝宝还听不懂话,但已经能听懂大人说话的语气,还以为奶奶是在跟自己玩,也眉开眼笑地挥着小手啊啊叫唤着,偶尔口齿清晰地吐出个“奶”字,把宣夫人逗得乐不可支,“这是喊奶奶还是要喝奶呀?小乖宝,来,这是你的奶嘴,先叼着玩一会儿吧,等妈妈下来了再给你喂奶……”
等魏安红肿着一双眼睛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十二点了。
餐厅里刚刚摆好饭菜,一家人说笑吃完了一餐之后,宣夫人嗔怪他吃都没怎么动筷子,又叫吴阿姨把一盅热腾腾的燕窝银耳粥端出来摆到他桌前:“安安再多吃一点吧,补身体的。”
魏安勉强笑着道了声谢,捏着勺子翻搅了几下黏稠的银白粥汤,实在没什么胃口,可又不敢不吃,硬塞了两口,还没下肚就胃中一阵翻腾,险些没呕出来。
“怎么了?”旁边的宣云抽出纸巾替他擦了擦嘴,“不想吃就别吃了,好好的吃这东西干嘛?看着就恶心。”
青年的神色并不算十分温情,乍看之下与往常无异,替他擦嘴的动作却轻柔。鲜少能得到丈夫这种温柔对待的魏安只觉得鼻腔发酸,喉间微微一哽,小声说:“老公,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他昨天几乎伺候了丈夫整整一个晚上。各种下流过分的花样轮番试了个遍,魏安哭得眼泪都干了也没能讨得一星半点的怜悯,直到一小时前保姆上楼叫他们吃饭的时候,宣云才同意让他下床。
但是并没有把他已经插了四五个小时的尿道棒取下来。
大概是这几天被玩得实在太狠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魏安下面又滴滴答答地漏起尿来,走不了两步路就要浸湿一条内裤。他虽然觉得羞愤欲死,但更多却是害怕,因为丈夫明显很喜欢看他这副连尿都管不住的淫贱模样,不仅多次命令他蹲在自己面前扒开小屄表演喷尿,还特地下单了一整盒尿道棒,连逼带哄地强行插进他下头那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孔洞里,要不然就是那种锯口锋利、稍有不慎就会夹得阴蒂跟尿口破皮出血的金属夹子……
自己最近也没有不乖呀,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