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迈开步子,徐徐靠近。
近卫却如临大敌,一拥而上,死死地将他包围在最中央。
程颂说:「国师小心,就是这妖女在两天三夜里疯狂屠杀了近两万人。」
他愣怔了一瞬,低低地嗤笑,「她哪里来那么大的本事。」
被几十白刃虎视眈眈,忧姬却如闲庭散步一般地穿梭其中,士兵们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衅,暴喝一声将她捅成了筛子。
程寅赫然睁开双目,额际冷汗涔涔,不,她不是这么死的。
怀里的温度提醒着他这是现实,程寅亲了亲忧姬的发顶,心中稍微踏实了些,耳畔忽然无端端响起她前世说的话。
「程寅,无怪乎你百般算计于我,当真是我瞎了眼。」
她那时,用的却是前嫌尽释的口吻。
他批衣而起,踏着月光和夜露,无端便走到了何渠屋外。
看着房门口那双明显是男人穿的黑靴,程寅目光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