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皇宫中如此肆无忌惮玩乐的,恐怕也只有皇帝幼子了。

“多谢殿元。”

沈妃宫中大女官立于几人旁边,颔首对裴钰低声道了句谢。

春意正浓,湛蓝天空万里无云。微风吹拂发丝,暖阳照在美人含笑容颜之上,那一刹那仿佛御花园中鸢尾齐齐绽放。四岁的九皇子怔愣望着少年离开的方向,呐呐道,“那是父皇新纳的妃嫔吗?”

“哎哟!小殿下,可别乱说!”

女侍拿过他手中风筝,抽着线重新迎春风放起,小声解释说,“这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裴小公子,裴钰。”

那年初见,元靖昭尚是先帝宠爱的幼子,裴钰也不过是个对官场仕途怀抱美好憧憬的年轻文臣,谁会想到多年后有这场抵死纠缠。

“‘世间美人千万,皆不及裴家郎’,是不是?丞相有听到过这句话没?”

皇帝抽出腰间匕首,锋利刃尖划开衣襟,将那两团柔盈的乳肉完整裸露在了空气中。

他用刀面缓缓勾划着晃摇银链,连带起乳头上扣住的红珠熠熠发亮,玩味轻嗤道,“那些夸你的人,知道丞相这对奶子也很是令人赏心悦目么?”

元靖昭说着,揉捻着嫣红肉蒂的两指忽然用力捅入了穴道中。那里面过分的湿意让他有点讶异,甬道里水多得使抽动格外顺畅,毫无阻碍地就把两根手指全部插到了底。

“住、住口!”

裴钰脸颊泛红,再度涌起的情热让他难耐地低喘又吸气,哑声说,“并不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这般……”

被欲热占据了大半理智的脑子混乱纷杂,好半天都没想出个合适的形容词来。

他是个风骨正直的文人,不是风流嫖客,明明已羞愤至极,却半晌连一句淫秽骂人的字词都讲不出口。

“像朕哪般?”

元靖昭只觉得好笑。闲时,他把羞辱玩弄裴钰当成了一种乐趣,每次都新鲜有余,忍不住继续道,“……像朕这般只用手指就能把丞相大人肏到潮喷?”

说罢,被软肉裹着的手指便开始毫不怜惜地猛然旋转抽动了起来。

“你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布着薄茧的指腹搔刮着柔嫩不堪的内壁,一动就有淫水流出,皇帝略显惊讶道,“朕这几日忙,没空来临幸你。丞相大人就空虚得饥渴至此了?”

他们之间凌虐般粗暴性事的初始,裴钰的身体很难动情起来。尽管已空窗了快十年,但下面仍是极不容易变湿润,进去后又干又涩地甚不舒服。皇帝性急,根本没耐心做扩张润滑,前两个月便命人给对方调用了许多种情药,才把这怀中这身子变得敏感如日夜不停接客的娼妓一般。

对于情欲,裴钰是相当能忍的。

元靖昭只闷头在他体内一味冲撞发泄时,他能把嘴唇咬破咬烂也不肯叫出一声来。

皇帝哪知道这是孕初期的正常反应。

他才把手指探进去搅弄了两下,肉穴就收缩着又淌出来了不少水,浸入指缝间乃至掌心中都变得一片湿黏滑腻。

肩颈处衣衫早已滑落,显出大半雪白如玉的瘦弱臂膀。裴钰喘息着仰起头,眼眶中迅速充满了湿泪。他被男人粗砺的指头奸得甬道剧烈紧绞,脆弱的内里穴肉甚至还违心绞紧了恶劣粗鲁的入侵者,溢着汁水吸牢了它。

“这么多水……”

元靖昭两指狠狠奸淫着抽搐不止的脆弱穴壁嫩肉,更深处的肉隙里似是含着汪丰沛充盈的汁水,已被打开了泉眼,还没碰到就源源喷着热流。

他转着手指反复戳弄穴道内一处软肉,紧盯着裴钰泛红的脸问,“莫不是丞相今早自己玩过了?骚成这样!才几天没被朕肏就这么想要?婊子、一刻不被男人干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