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翼得令便要去办,他刚走到内室转角,又听见皇帝低沉有力的声音从身后方响起,“你等等,把裴钰也带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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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靖昭这几天忙着处理国事,那晚之后没有再到偏殿这里来。裴钰终于落得一段时间清静,整天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昏昏欲睡,肚子里多出来的那团肉仿佛要把他的精力都掏空似的,浑身发酸发软提不起劲来,连下床都要费上好一番功夫。
已经快两个月了,用手摸起来那处还是平平的丝毫察觉不到异样。
怎么可能……怎么会再怀上的啊?!
十四前的那场意外,太医明明说过他不会再有生育机会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千防万防,终究还是出了差错。
这要他怎么办啊……
裴钰攒力将左手握紧成拳,数次放到腹部又慢慢移开,满眼疲惫地看着冷清殿内暗红支柱。分明初春暖风晴阳入宫墙,他的心却冷的如坠冰窖。
邓离离开后不过半个时辰,李翼又来了。伸手把门推开后进来,裴钰仍一动不动地蜷着身体没有反应,直到他走到屋中间,低声说了句,“丞相,陛下有请。”
裴钰这才慢吞吞地转过身,好久方能看清是侍卫统领站在床头不远处,目不正视盯着正前方,手里好像还拿了个什么东西。
这时候元靖昭应是才下早朝不久。
裴钰坐起身来,薄薄的里衫下瘦削背嵴向后弓起。左手捂着隐隐泛疼的小腹,他咬牙忍下一阵反胃感,才哑声道,“带我去吧。”
李翼走近,将手中衣物放到了被褥上那居然是件粉袖云烟色齐胸裙。裴钰错愕看向他,只听对方目不斜视如实道,“陛下让你换上,要出宫。”
统卫做事向来干净利落。元靖昭从金銮殿出来时,李翼已经将一切都安置妥当。他站在台阶下,恭候皇帝走近,才问,“陛下,现在出发么?”
元靖昭掀开马车帘子,里面身穿女子衣裙的裴钰面色发白地和他对视了个正着。
“走吧。”
皇帝刚坐进去,很明显感受到身边的人猛地一颤,几日不见这人似乎又瘦了些。
马车驶动,他一把将人抱过来放到腿上,似是仔细地上下观察了几眼后说,“丞相大人果真是貌美。这女子衣裙也颇衬你,别有一番风姿啊。”
这衣裙领子很低,披风一解开,那对雪白柔软的乳肉都露出了大半。衣襟线正好卡在乳头上面,一见风,两颗奶尖就颤巍巍立了起来,连带着裸露的丰乳随呼吸晃摇不止。
元靖昭伸手抚上那两团奶肉,软滑柔腻的触感摸起来很是舒服。他毫不客气地用掌心抓揉了几把,捏着乳头拉起又松开,引起丰盈双乳阵阵颤动。玩得奶尖如红豆般硬挺才放下手,指尖又勾着衣襟下拉,盯着怀里的人问道,“朕怎么感觉丞相这对奶子好像又长大了一些?”
乳尖被扯得充血发疼,裴钰扭开头,全然当听不到这句充满嘲弄的话语。
元靖昭不知从哪摸出来个金黄锦盒,打开后只见里面放了个嵌着血红玉珠的细指戒状银环,珠子两侧还镶着几个亮晶晶的、长短不一的吊链。
“你知道阁老今日早朝对朕说什么吗?”
皇帝边说边拿起盒中银环,两指捏紧在裴钰胸前左右试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孝?呵、催着朕立后纳妃,绵延子嗣呢?”
胸前冰凉的异样让裴钰身体一僵,垂眼便看到元靖昭拿着那淫器在两边胀红的乳尖上来回比划着。咔嗒一声轻响,随即他便惊恐地发现:那银环上、血珠的对面一小块位置居然是可以打开的!对口处尖如刺针。
“丞相你说,胡阁老那么大年纪了,要是知道那老东西不是病死的、而是被朕亲手砍了头,他会不会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