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玩……我不是……”

裴钰嘴唇分外红,嚅动着可怜辩解,“我不是的、不是……啊!”

忽地,马车紧急刹停,整个车身都因为急停而向后倒震了一下。

插在体内的手指骤然深入,直直捅向了深处软嫩柔弱的肉口。湿透了的阴户磨着皇帝膝头衣衫,裴钰被震得向上一抖,紧接着又重又实地坐了下来,猛烈哆嗦着喷了元靖昭一手的湿黏。

“唔嗯……”

那一声吟叫满含着哭腔,激得元靖昭胯下那物越发硬热,手指却仍插在疯狂痉挛的肉穴里面擦刮不止。裴钰坐在皇帝膝盖上,失控睁大了眼涌出泪,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

“陛下,抱歉”

李翼的声音在外低低响起:“方才有个幼孩从车前跑了过去,臣避之不及才……”

“无事,继续走吧。”

元靖昭向后坐了些,单手挑开窗帘,只见马车驶过的一瞬,妇人正抱着死里逃生的孩子低斥。裴钰已脱力软倒在他怀中,光亮照射进来时他闭起眼,无意识地蜷紧了身体。

目的地并不远,穿过一条热闹的市集长街之后,便能看到湖上轿边有座府邸。

“陛下,到了。”

马车在一颗柳树下停好,韧长树梢垂在暗红轿顶。车内元靖昭从衣襟内摸出了个金黄颈带,玉稠质底的软布上还挂了个铜铃铛。

裴钰被放到了软椅上,皇帝将颈带套在他脖子上,绑牢后才低声说,“辛苦丞相大人先在这等朕一会儿,朕今日定将你喂饱。”

欲望还未发泄出来,元靖昭下车时不免面露出些许不悦。皇帝此次出宫明面上看似只带了李翼一个人,但肯定有暗卫悄无声息地紧跟着,以保帝王安全。

他说完后便掀帘而出,把裴钰像条狗一样拴在了马车里。

.

胡歇府邸旁。

更远处的湖对面,有一灰衫男子立于桥边。

他长得和先帝有三分相似,比起元靖昭打仗征战致使的冷血,他的容貌多了些柔和,狭长的墨黑眼眸微眯,一支青绿色折扇在手中轻摇,满头白发被微风吹起,遥遥望着马车勾起了唇角。

“殿下,探子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