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内媚肉被那根灼热硬物凶悍凌虐,非但不觉惧怕,反而齐齐绞紧它,密密包裹着它吮吸噬咬,似乎为了把它留住无所不用其极,在身体的主人们看不见的地方进行一场淫靡的狂欢。
可她偏偏是只纸老虎,催情药带来的快感要比平时强烈太多,小蓝鹤哪里承受得住,被身上的人捅了没几十下就呜咽着泄了身。
然而药性并没有过去,才刚起了个头的次辅大人也还远远没有完事,没半点怜惜地架起她两条腿继续乱顶乱刺。
身下美人儿早已臣服于肉欲,彻底抛开羞臊,一心一意享受下阴传来的男女交媾淫戏之乐,嘴上也坦率得很。
“啊……啊……好舒服……爹爹……好厉害……”
龚肃羽听得头皮发麻,不知道是被小情人不同寻常的放浪气到还是蛊到,皱着眉头额暴青筋,看到她被自己肏弄得泪水洇洇,双颊潮红,青丝美髻乱成一团,沾着汗水黏在额头脸颊上,脖颈前胸红印点点,不禁在心里暗叹好一副零落稀碎的春娇图,嘴里却不忘训斥欺负她。
“不许浪声浪语,轻浮!”
然而小蓝鹤也不知是破罐子破摔了还是怎样,非但不收敛,反而更闹腾,“好烫……爹爹……嗯……嗯……爹爹……捅死我吧……啊……爹爹……放开我……解开手……”
她嘴里胡言乱语,双手挣动不休,龚肃羽只好给她解开被缚双腕,没想到她一脱困立刻就立刻环住他脖子急切地吻他,小舌窜进他嘴里一通乱舔,一只手按在他锁骨上方的小痣上毫无章法地按摸,没一会儿又往下游去拨弄他的乳头,手法焦急暴躁,弄得他刺痒难忍,肉茎也跟着在她穴内弹跳了两下。
龚肃羽被她勾着舌头咬着唇亲了半天,好不容易分开,刚想要说她,就听她带着哭腔又提要求:“爹爹……摸摸我……”
他到底舍不得,便把她抱坐在怀里放缓速度肏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手里轮流揉搓她两只酥乳,指缝夹着乳头捻弄。她则两手抓住他的背刮得他刺痛,留下一道道血痕,还张口咬在他肩膀上。
龚阁老被蓝鹤的狂乱感染,觉得什么都管不了了,一门心思往死里肏她干她,两人搂作一团胡天胡地地颠,嘴里呻吟低吼此起彼伏。待蓝鹤又一次泄身之后,他把她侧放到床上,发疯了一样快速冲刺,肉茎被她绞得销魂蚀骨得爽麻,使了一个狠劲用龟头捅开宫口,戳到她身体最最隐秘的地方,不依不饶地对着子宫壁猛顶猛刺。
这一次蓝鹤果真没有说半句“不要不行”,嘴里喊的都是“爹爹亲我,摸我,弄死我”,龚肃羽看她眼里面神光一片涣散,空洞洞已然被快感激到失神,让他实在难以自持,抱住她的身体胡乱啃咬,把乳头捏得肿胀。
两个人都失控地在彼此身上留下重重叠叠的牙印吻痕,龚肃羽还是第一次如此无所顾忌地侵犯她,不用时时担心她受不住,担心她又晕厥,而且今天她也没说想要小解。
然而当他把她翻过身来,仰面朝上狠狠贯穿的时候,她突然一个机灵,下阴对着他的耻部射出一道清液,热乎乎地淋在他的耻毛上,同时身体抽搐着又一次攀上顶峰。
“啊……”疯狂了太久,蓝鹤的浪吟哭泣声已然嘶哑虚弱。
龚肃羽楞了一下,然后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发狂地托着她的后腰疾速抽插狠肏,凶悍的撞击把蓝鹤射出来的水拍得四处飞溅,被褥湿了,两人身上也湿了。
等这水停下来他又揉着肉蒂刺激蓝鹤,逼她在高潮余韵中持续不断地收缩下阴,把他夹得爽到脑仁发麻。最后快感终于达到极限,眼前闪过白光,猛地抽出阴茎把粘稠的浊液射到了蓝鹤绽开的小肉花上。
十分畅快!他长吁一口气,满足地躺到瘫软的美人身旁稍作休息,恍惚间听到小小的啜泣声从身边传来,赶忙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