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什么,让你‘乖’。”

为什么这么小气,说好的堂堂大丈夫怎么可以这么小气?蓝鹤仰起脑袋费力盯着自己被缚的双手,稍稍挣了一下,想看看用内力能不能挣断。

“疼不疼?如果太紧了我再放松些。”始作俑者看到她紧张便关切地问她。

“……不疼,挺好的。”

啊啊啊啊!为什么自己要说挺好的,他绑了自己还要反过来让他安心,这是什么道理,离谱,太离谱了!

龚肃羽看小蓝鹤傻乎乎地说完后,一脸不甘愤恨,心情大好,笑吟吟地捏了捏她腮肉,“真乖!”

既然美人双手被缚行动受限,龚阁老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做起他筹划的事情了。他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胭脂盒似的雕花圆盒,打开后浓香扑鼻,里面是乳黄色的膏脂,拿到蓝鹤眼前晃了晃。

“催情之物,阿撵要不要试试?”

蓝鹤不解地反问:“爹爹真是奇怪,我们两整天干柴烈火的,还用得着催情?”

龚肃羽无语地看了她一眼,耐着性子试图向她解释:“这不一样,这是让你身体起欲火的。”

“爹爹一碰我我就起欲火了啊,有什么不一样?”

解释不清,龚肃羽也不知道怎么向她说明,摇摇头对她说,“我觉得你还是试一下,用过了你就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你原来嫌我太久,用了催情药之后只怕会嫌不够。”

“这么厉害的吗?”蓝鹤想象不出来,生出了些许好奇心,“用了会很舒服吗?”

“大约是吧,不舒服应该卖不出去。我也没用过,你别问我。”

“没用过你拿我试什么药嘛,再说爹爹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了?哪儿弄来的?勾栏院吗?”

蓝鹤连珠炮似地发问,终于把龚肃羽的耐心耗光了,皱起眉头吼她。

“哪里来那么多废话,你到底试不试!”

被老头一凶,蓝鹤立马老实了,虽然心里有点小膈应,也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种奇怪的东西,但小气的阁老既然弄都弄来了,拂了他的意也不好……她怯怯地看了看小盒,又看看龚肃羽,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那就少用一点试试,别弄很多哦。”

“知道了,我哪里敢弄很多,马上你发疯把我生吞活剥了,我又打不过你。”龚肃羽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挖了一坨抹在蓝鹤穴口阴内。“里面太湿,还不好涂,怎么那么湿?”

泄了好几次身了能不湿嘛,找什么茬,再说这话听上去怎么有点含沙射影?什么叫怎么那么湿?言外之意是想说我骚吗?

龚肃羽抬起头来就看到蓝鹤气呼呼地瞪着他,楞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哈哈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多了。”

正说话间,蓝鹤的神情逐渐就变了,秀眉揪了起来,咬着下唇面露痛苦之色。龚肃羽担心地问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蓝鹤小小地扭了扭下身,气息变得急促,苦着小脸轻声答道:“不舒服,难受……爹爹,里面痒……难受……爹爹帮我用指甲挠一挠。”

居然这么快就起效了,龚肃羽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问道:“阴内娇嫩,怎么能用指甲呢,爹爹用阳物进去磨一磨可好?”

“好,快点……什么都行……爹爹快进来!”

蓝鹤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绑住她,要是没绑住那现在她一定忍不住自己要伸手抓挠了。呼吸之间她已然满脸潮红,不断小幅度地扭动身体,可是龚肃羽这时却端着不给她,只是饶有兴致地看她被上了药之后的反应。

蓝鹤紧咬牙关,眉头锁死,眼睛里都是水汽,痛苦中夹杂着祈求。龚阁老俯视心爱之人被肉欲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样子,原本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粉色,上面罩着一层薄汗,胸口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