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翻过来抱进怀里柔声问道:

“阿撵怎么了?为何哭泣?还不舒服吗?”

“呜呜……爹爹……我尿床了……”

0147 143 这不是尿

蓝鹤哭得伤心,行房途中尿在床上实在太丢脸了,她一向害羞,禁不住这么羞耻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龚肃羽看她为了这样的小事哭得那么难过,心疼之余又觉得可爱,用力搂住了不断轻啄她额心脸颊,一边小声告诉她:“应该不是尿,阿撵不用害臊。”

“不是尿是什么?”蓝鹤疑惑地抬头望向公爹,细长的睫毛上沾了星星点点的小水珠,眼睛红红的像只真兔子。

“就是……”龚肃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十分头疼,在蓝鹤追问的目光中想了又想,“就是女儿家额……太舒服了……似乎会喷水。不过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今日算是头一回见,兴许是那催情药所致。”

“和尿尿不一样么?”蓝鹤仍有疑问。

“不一样的。”

“哪儿不一样?”

“……”

龚阁老不知道哪儿不一样,他也不是什么见多识广的风流浪子采花高手,但又不愿意在小情人面前承认自己不知道,被问得急了便开始发脾气。

“反正就是不一样,你自己身上出来的,自己不知道么!再哭我要打你屁股了,多大点事哭哭啼啼的。别说不是尿,就算尿了又怎样,我喜欢你尿!”

说完在泪水未干就莫名遭吼的蓝鹤腮上恶狠狠地拧了一把撒气,又在她疼得再次泪崩前堵住她的嘴,乱七八糟一顿湿吻。

稍顷,怀里小兔子终于平静了下来,龚肃羽才这放开她温声询问:“现在身上觉得如何?没什么不舒服了吧。”

蓝鹤摇摇头,“没什么不舒服了,就是被爹爹啃过的地方有点儿疼。”

“呵,说得好像你没有啃我一样,我背上被你两只前爪抓得火辣辣的还没问你呢,你倒会恶人先告状。”

阁老嘴上必须不能吃半点亏,幸好蓝鹤性子软,总是宠着他不与他计较,听了他的话反而生出些歉疚,担心地问道:“很疼吗?要不要紧?等下洗了澡我给爹爹上点药吧。”

“没那么娇气,又不是你。”龚肃羽又沉声呛蓝鹤,看到她终于被他气到鼓起腮帮嗔视他,这才舒畅地往她脸颊上用力“啵”了一口,笑着喊人来伺候沐浴更换床褥。

两人清洗干净,搂作一团,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

上官颉照老师的吩咐,把他们那晚的坏主意一字不差地转告给了永嘉帝,皇帝听了摸了半天下巴,笑眯眯地不置可否,对蓝鹤大胆的馊主意更没有半句苛责。

“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皇帝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听得上官颉一头雾水。

然而这件事之后就没了下文,至少皇帝和龚肃羽都没再要他传过话了。

转眼间就到了新春,这一次龚府的除夕家宴终于没人吵架,和和气气地过了,到了正旦宫里设了官宴,蓝鹤也被荣亲王抓去向后宫太后太妃们拜年。

“玉玦不用你去找了,我自己去!”

为了蓝鹤扒灰的事,荣亲王在马车里连吼带骂地训了她一路,快到皇宫时好不容易丢下一句不带“小兔崽子小畜生”的话。

蓝鹤心里一惊,叫苦不迭,顶着被他继续骂到狗血淋头的风险拼命毛遂自荐:“这种偷东西的事情怎么能让表舅您去做呢,您可是王爷,被逮住了多丢脸,皇上一定会知道的。还是我去妥当,我会功夫,就算失手爹爹也会帮我掩盖,也不至于传到皇上耳朵里。”

“你这小王八蛋还有脸说!这都一年了,让你找几样东西到现在也没给老子找齐,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卖力找,想熬死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