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显然不太知道该怎么做,只不得要领地地吞吐着。但到底他也是个男的,知道男人的阴茎舔哪里会舒服,吮了几口适应,就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始下意识用湿软高热的舌头剐弄孟扬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那东西又硬又涨,他满鼻腔都是催发情欲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弄得他头脑更是昏沉。
孟扬执着地盯着华彰的舌尖、嘴唇笨拙地和他的阴茎嬉戏,莫名就想到了华彰那句“说到底你和他有什么不同吗”。
如果不是他,别人也行,那是不是华彰也会给别人口?
孟扬又一股火气冲脑,忍不住挺胯在他嘴里故意进深了些,惩罚一样地,粗大的肉棒塞得华彰不由自己发出“呜呜”的混着粘腻水响的声音,似乎是孟扬要以此示意这才是真的口交,不是那种舔一舔含一含的玩耍。
孟扬这样干了一会儿他的嘴,就不知怎么地还是舍不得,又索性干脆拔出。
“...?”华彰虽是第一次给人口交,但因为是孟扬,竟适应良好。那肉茎拔出的时候华彰正入佳境,因为这样能直观感受孟扬因他兴奋而愈发沉沦,甚至阴茎上和嘴唇之间尚有银丝黏连,好不淫靡。乍一失去含吮的东西,华彰的脸上稍显困惑神情。
“操...”
孟扬低骂着,不自觉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简直又要忍不住把阴茎往他嘴里塞。他怒火和欲火一起烧,只觉得华彰那种困惑神情都是诱惑,便阴沉着脸拉过华彰的手放在华彰自己大腿上,调整成方便挨操的姿势:“自己抓着,抓稳。”
接着他膝盖压在座椅上,阴茎抵上已经期待很久的淫穴磨了磨,粗喘着顶了进去。
一段时间没做,孟扬的东西太大,严丝合缝地把华彰填满。孟扬的妒火都化作实打实的捣干,还没等华彰完全适应,一进入便毫不留情地大幅抽送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填满了车内空间。
“啊!…啊!…孟扬!太快了、哈嗯!不行受不了啊啊”
鲜明至极的饱胀感带和疼痛一并从被粗暴对待的后穴传遍了全身,华彰又痛又爽地仰头叫出声时看见车顶,提醒他在地下停车场的私人车库被男人的鸡巴进入的事实。而且不止如此,他还要费力地抓稳自己的腿挨操。
或许他从那个男侍跟着他出包厢时就多少有了些被孟扬angry sex的准备,却未曾想生气干他的孟扬会如此令他难以招架。
粗硬的阴茎屡屡磨过久未被疼爱的爽点,华彰又痛又爽,情潮汹涌,席卷全身,他从来不知道痛感居然也能这么刺激,才没干上几下,他就情难自禁地压抑着呻吟射精了。
“哈…”孟扬并不怎么意外,暂停了动作感受那淫穴高潮时热情的夹弄,冷漠的声音里夹着嘲弄和情热,似乎是要通过羞辱的语言宣泄什么似的:“受不了?华总怎么会受不了。穴都被操流水了,那么会吸。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女人的小逼呢?”
华彰被他下流的话激得又是一阵乱颤,死死咬住嘴唇承受着这种侮辱。他紧紧抓着的腿肉都红了一大片,在白嫩两腿间现出那张脸上是被那根肉棒得欲仙欲死的神情,眼角也湿了,迷离的眼神满是欲色和餍足,甚至还带着点无助,半点看不出来不久前那副要无情换人的金主模样。
孟扬又爱又恨,又开始残忍地在他高潮中挺动,激起华彰一串受不了的淫叫和求饶,腿也跟着挣扎起来:“停...停下!哈...还在高潮啊...哦!”
孟扬根本不放过他。华彰腿上那些黑色束带一直在他眼前晃,晃的他心烦意乱,他索性顺了自己的心意,把手指嵌入带子和华彰大腿内侧白嫩的皮肤间,狠狠拽着那根带子把华彰的双腿压成大张着挨操的模样,又深又猛地把他几乎要干得嵌进座椅里。凑近他的脸,要狠狠盯着他情欲翻涌的眼睛逼问他:“嗬…您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