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洞这么喜欢我的鸡巴,那种娇滴滴的男人能满足您?嗯?”
“怎么,这么容易就被男人操射的身体,现在又想操人了?”
“呜…哈、啊嗯、…”
华彰近乎是悲惨地呜咽着,却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孟扬在疯狂得像燃烧起来的理智中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他逼他口交,他这样欺负他,华彰都忍受着、纵容着。真的就只是因为华彰真的很喜欢做爱吗?
他真的不甘心。
这样的纵容华彰现在是想要给别人了吗?
孟扬心里针扎似的难受,他心里针扎,他就用下面的肉棒扎进骚穴里要华彰叫,交合的地方都被反复的捣干搞得泥泞不堪。
孟扬顶了又顶,还是没能经受住那双水色迷离眸子里的无助可怜意味,大发慈悲地给了华彰一个缓冲的机会。
华彰像终于再得到空气一般猛烈地喘息。
孟扬还是嫌不够,把阴茎从那口销魂穴里头拔了出来,干净利落的抽离激得华彰又呻吟出声。他半是推搡半是抱着华彰翻了个身,让华彰背对着他,冷冷命令道:“扶住前座靠背。”
华彰照着他的话做了,因为车内空间限制,他只好维持这种扶着前座靠背、曲膝坐在孟扬结实大腿上的狼狈姿势。他的下半身只有鞋和袜没被彻底扒掉,本应合体妥帖的衬衫现在门襟半敞,凌乱堆叠在腰间,半遮住挺翘圆润的屁股,在半明半暗的阴影中显得格外白格外翘。
刚被狠狠操了一顿,华彰这会儿腿还有些发软,不怎么撑得住,又往孟扬腿间滑下去些,就碰上刚刚才狠狠在他体内征伐的粗硬性器,跟威胁似的抵着他的臀缝。勃发的热意烫着他,他本能地抬起屁股躲避:“好烫...”
这个动作却把整个屁股翘得更高,半塌着腰,站又站不稳,还是颤抖着又滑下来。他的股间一片滑腻,孟扬刚从他身体里出来的阴茎也满是湿黏,就这么挨着,从股间蹭过去。
在孟扬眼里看着,这哪是要躲?华彰根本就是翘着屁股蹭他的鸡巴勾引他。他瞬间就红了眼,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气急败坏的被撩拨的性感闷哼,什么话都没再说,一手拽着那根可怜的衬衫夹束带聊做固定,一手握着硕大的肉棒再次从背后干了进去。
车库的自动门都没关,华彰眼神迷离地呻吟出声,有些无助和惶恐地看着前方。若是有人在此时经过,说不定会注意到车身的晃动,然后好奇地走近了,窥见他被操干的淫态。可这实在是太刺激了,竟是越害怕越想要更多,孟扬分明已经在操了,他还有些觉得不够,主动小幅地上下摆动屁股配合那根事物在里面搅动。
孟扬见状伸手往他前面一捞,华彰刚发泄不久的阴茎果然又昂扬地挺起来。孟扬深吸一口气,多少有点气闷,这才几天不干,就把他淫荡的金主饿成了这样。
他还在烦闷于这种于他而言很清楚但实在不甘心的关系:他知道其实今晚他生的气根本就是无意义的、就算华彰真的找了别人,他也没资格生气,这个事实只会更让他心里发堵。
但爱意无法因为恼怒而削减半分,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骚媚主动,孟扬终究难以把持,索性一手撑在后方做支点,一手拉着华彰的腰开始一言不发、但简直称得上凶残地反复奸干那口淫穴满足他。
“啊...呜…!太大了…”
那淫穴这一会儿功夫已经被操得熟透,又湿又紧,捣出的水声随着孟扬进进出出的动作唧唧作响。孟扬操得狠,华彰失去主动权,被顶得身子一直往上抬。就是在这样暴怒的状态下孟扬都会担心他撞到车顶,暂缓攻势,大幅度深插以替代不够快的频率。
谁知道这样操了一会儿,华彰被玩开的身子倒是觉得不够了,又主动抬臀吞吃那根占满他身子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