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有些慌了,虽说不是第一次扇他巴掌,但也没有哪一次用上这么大的力道。黑暗中看得不甚清晰,但想也知道明天这张俊脸必然要留下些痕迹。

于是他就心头涌上几分后悔或者心疼的复杂情绪,干巴巴地吞咽了一下,关心的话哽在喉头,终究没有开口。但孟扬也没让他再矛盾太久,因为他显然根本不打算因此停下,甚至干脆把他彻底压倒在座椅上,又开始悉悉索索继续像拆包装似的拆开他。

华彰继续挣扎,但似乎那一巴掌更煽动眼前本就处在妒火中的青年,他越挣扎越被牢牢禁锢,最终两手手腕都被迫举过头顶,孟扬只单手就牢牢按住,另一手已经顺着他敞开的凌乱衣襟往下揉弄他裆部的西裤布料。

宁县孟扬醉酒那晚的记忆这才浮现在脑海中,华彰实在是被孟扬近来的情事中的温柔推进惯得已经忘了,孟扬的力气究竟有多大。

干惯了修理工作的臂膀和指掌为了制服他而使出了平时根本不会用上的力气,华彰被擒住手腕有些发疼,被疼痛激得更恼,气急败坏骂道:“你他妈放开我!疯子!...唔...”

两只手都在忙,孟扬索性低头吻住他不让他再大声叫唤。这个带着妒火的吻来的热烈而疯狂,一个攻城略地,一个负隅顽抗,津液交缠间夹杂着闷哼,是华彰慌不择路咬破孟扬嘴唇时孟扬低低痛呼。

孟扬还是没有停,任由带着腥气的铁锈味渗入这个吻间,固执、霸道、还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悲哀和痛苦,华彰只隐隐觉得不对劲,却没有多想。他的身体早就在这几个月被孟扬玩弄得熟透了,再加之好几天没有发泄,敏感至极。孟扬的手和他的嘴一样技巧十足,三两下就把华彰玩到背叛他意志地勃起。

借着私人车库里头被车顶遮去大半的光线能看见,华彰裸露的胸膛因微喘而不断起伏,带着怒意和潮红的面庞上满是欲色,哪里还有半分不情愿的模样。

于是孟扬说:“现在还要我放吗?”

半是因为知道抗衡不了而妥协,半是因为心口荡漾的不知道名为什么的情绪,华彰呼吸不稳,撇过头去,不肯看他:“会有人...”

若是先前,孟扬一定会因他这心口不一的模样调笑一番,但这回他没有,他半掩在阴影中的脸上只有阴郁和隐忍怒火,说的话毫不留情:“是吗?那劳烦华总一会儿好好忍住声音。”

说着他松开华彰的手,把前座往前推,留出相对宽大舒适的空间,然后把人捞起坐正了,褪他裤子的时候顺带一拖、一分,眼前高高在上的矜贵金主就被迫摆成了个私密部位暴露的双腿大敞姿势。

看到到华彰裤子褪下之后的东西时,孟扬动作停顿了一下。

今天因为一开始要出席的酒会很是正式,华彰难得地穿上了衬衫夹和袜夹,那些黑色的束带在华彰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格外白净的修长双腿上形成了鲜明对比。大腿根处衬衫夹子更是因为他刚才暴力的拉拽脱落,只剩黑色的一圈在腿上,不知怎的格外色情。

孟扬从前不知道这样的东西,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它们的作用是为了规整仪容。可现在本该衣冠楚楚的人却被他拆成这种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模样。

他既心动又难免悲哀,他居然在这种盛怒之时也能被华彰勾引到。

孟扬眼神暗下来,动作和神情都带着一种不耐烦或是急躁,华彰也根本没反抗,只是难免羞耻,正打算说些什么,却因孟扬的动作瞬间说不出话了。

车里没有润滑剂。孟扬低下了头,华彰感觉到那处隐秘的、久未得到疼爱的穴口传来前所未有的、让他全身颤栗的湿热触感。

孟扬居然在用舌头舔他的穴。

“啊...!不要舔!...”这是华彰第一次被舔,他怎么也无法适应这种事,剧烈的羞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