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泉似的一股股开始大股大股吐精,可精液分明没那么稀薄,也没那么大量。在孟扬持续不断的律动中,腥臊的水液四处飞溅,床单、枕头上到处是洇湿的暗痕。
华彰被孟扬操潮吹了。
“…要射了!”
孟扬低吼出声,不再忍耐,一个猛顶操进淫穴最深处,像要支配雌兽受精的雄兽,霸道又专制地把人按在自己怀里,恨不得骨血相融。他抵紧了,硬到极致的阴茎猛地喷发,大股大股滚烫精液打在潮吹时紧缩的骚穴深处!
直到射精的狂潮过去,孟扬才在逐渐回落的快感中渐渐松了手中的领带,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他紧贴着华彰的脊背,把病态的掌控变为深情的拥抱,吻他凌乱衬衫领口露出来的雪白肩头,深深吸入他的体息,动情地吮吸他的皮肤,一朵朵红梅似的吻痕绽在华彰的肩颈。
孟扬今天格外动情,好像要把怀里这个人的身体、灵魂一并占有。
“咳、...呃...”
一发晨炮打下来,两个人都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身体汗涔涔的。
那种剩余的控制欲望还在作祟,孟扬捏住华彰的下巴,要人转过脸来和自己接吻。他看到华彰矜贵清冷的脸失了平日里的体面,双眼迷离,眼眶红红的,被过度刺激出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被绑缚的手无法擦掉高潮失控时流出的口涎,满面狼狈,还在不断咳着恢复呼吸。
孟扬看得发怔:为什么会有人连痴态也这么美?是因为是他的爱人吗。
孟扬既心疼又心动,宝贝至极地亲他吻他,性爱中的那种堪比暴君的凶性暂时都要让步,懊恼于高潮时刻盲目自信能够控制好力道,导致现在还是爱人受了些窒息的苦:“对不起...老婆,难受吗?是不是勒太紧了难受?”
华彰已经渐渐缓了过来,他脑海中还在零零散散地炸些小烟花,高潮的余韵似乎被方才加上的轻微窒息延长了,那种危险下的高潮很是新鲜,他眼神涣散,好半晌才开了口,低沉带磁性的声线因快感而发抖:“...老公、老公...好舒服...”
孟扬看到他居然喜欢,又惊又喜,但仍是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以后再不能轻易尝试这种。他没有这方面的技巧,真怕哪天下重了手,真的伤到他的爱人。
心动无可复加,明明操了很久,甚至都出了两次精,可孟扬怎么都觉得不够,想起今天早上看到感受到的所有,声音痴迷而执着,无限幸福地喃喃道:“哥、老婆、主人。…好美,我的礼物,我的宝贝…”
他终于舍得解开华彰手腕上的拘束皮带,身下鸡巴也没拔出去,就着从背后抱着爱人的姿势翻身躺下,显然是要继续做爱的意思。
华彰还有点吃不消,但像任何一次一样,他的求饶总是无济于事。
在特意为孟扬庆生的而远离工作、又不需要顾及已经上学的小凌这一天里,他和孟扬的身体几乎一整天都连在一起。孟扬敏锐地察觉华彰并没有对他说生日快乐,又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说要惩罚他,拉着他快乐地在屋子里各处地板上留下可疑水痕。
只有小孟凌短暂地打扰过他们:晚饭的时候小孟凌气急败坏地偷偷用手机给哥哥发了一张照片,抱怨他都上初中的年纪了,孟叔还在儿童节还专门做儿童节庆祝餐、这就算了,去学校还往包里塞棒棒糖是怎么回事
这倒是提醒了孟扬:他的生日是六一儿童节,每一年都是陪伴着孟凌过的,好不纯洁幼稚;可今年却是那么特别,他有了爱人,他的爱人照着他的愿望给他准备性感的礼物,在天真烂漫的儿童节陪着他做尽了少儿不宜的事。
欲起欲灭,日出日落,那条残破的黑丝早在不知道何时布尽精斑,还沾了些蛋糕的奶油。终于被褪下丝袜,却又换上了领带格子里未被选择的干净蕾丝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