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脖颈上的领带质地丝滑,跟着大幅操穴的摇晃动静东倒西歪,孟扬方才又没有刻意打紧,现在领带已经松散了,眼看就要再挂不住,掉回床上去。

可那香槟色的水墨纹和华彰干净白皙的皮肤是那么般配,孟扬怎么也不舍得让它落下,在抽插中伸手去把玩,脑子里灵光一现,冒出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孟扬停下抽插,调整那香槟色的领带,把领带头尾两端都完全转到华彰背后来,手一抓,两根领带都被他攥在手里。他轻微使劲,华彰受到向后扯的力,就自发把身子挺向后。

“呃…!”华彰因为喉间微量的阻滞感而短促惊呼出声。

孟扬眼睛微微睁大了。

这样心血来潮的尝试效果未免太好华彰四肢都在被他摆布,简直像被他提着线的性爱玩偶,在这种控制当中因为不解和轻微的窒息感侧过脸看他,脸上带着被欺侮的恼意,还有被操开的放荡,怎么看怎么让人性欲高涨。

孟扬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玩SM,这种支配与臣服的体验在性爱中是如此刺激人的感官,他本就硬涨的鸡巴在甬道狠狠搏动两下,先前刻意忍下去的射意再度萌发,他既想再狠力拽那领带把爱人拉向自己,也想狠狠地爱他疼他。

他始终不舍得华彰疼,只好手上克制地拉紧领带,却又矛盾地要伸手把他的腰揽紧,不让华彰真的被太过分地勒住,产生窒息的风险。

孟扬知道自己要忍不住出精了,整个人伏在华彰的背上,一口咬在华彰的肩膀,像什么雄性兽类交配时要叼住雌兽进行压制。他鼻息急促,喉间是压抑性感的低吼,挺胯深重地猛操,精壮的腰臀甩得猛,快到几近出残影。

他情动得厉害,想到什么说什么,开始放任自己糟糕的床品:“谁家的主人会那么骚?不是主人,是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骚逼性奴才是吧?”

华彰被骂得浑身打颤,爽了,但不承认:“不是性奴...!不是、噢啊...”

“不是?怎么会不是。嗬啊...骚得洞里一直吸,都变成被绑在床上、只能吃鸡巴的小婊子了。”

孟扬临射前的干得太狠,华彰简直有种要被他操穿肚子的恐惧,浪叫道:“老公、小穴要被操烂了...

谁知这在孟扬耳朵里根本不是什么求饶:“还在诱惑我…嗬、啊...老公要忍不住了,给主人射进去深深的好吗?”

“呃、啊…”

华彰哪里回答得上他的话,孟扬在射精临近前其实并不能完全如他所愿地克制力道,喉间的领带收紧,华彰要张开嘴才能辅助着摄入激烈情事中所需要的氧气。

他只感觉自己的胯骨都要被他撞散架了,小穴被磨得发麻,可心里和身体深处怎么也要不够。

更奇怪的是,这种身体警示着危险的窒息感居然在无限放大挨操的快乐。即使还能呼吸,生理本能仍叫华彰想伸手去阻止勒喉的压迫感。他挣扎,就像被狮子捕获、即将拆吃入腹的麋鹿,身体紧绷着,身前硬涨的阴茎被操的晃荡不止,可怜兮兮,前列腺挂在龟头跟着甩,看起来是不会再被额外关照了。

但没关系,他已经熟悉了如何从暴君的征伐中获得更极致的快乐。

在他身后,孟扬的气息紊乱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对于这样的预兆华彰已经很明晰,他在窒息感和快感中瞳仁上翻,吐着舌尖一副挨操爽的婊子脸。身体条件反射般翘起屁股让那凶器扎得更深,骚穴里头湿的厉害,如饥似渴地咬,敏感点简直要被碾烂,密集的快感源源不断从性器交合的地方传遍全身。

华彰喊不出声,在孟扬最后几十抽狂乱的猛力紧捣中小腹一紧,屁股乱颤,脑中大片大片炸烟花,轻微窒息、剧烈痉挛、就这样被送上了灭顶的高潮。他身前的阴茎猛跳了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