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款,可华彰身上的那些浊液也结了好些,孟扬只好让它们尽数荡开融化在温热的浴缸水里。

已是凌晨,孟扬的生日已经过了。水花激荡,浴室里回响华彰疲惫而餍足的呻吟,夹带着哭腔,神志不清地抱着他的脖子,一边挨操一边不断重复着今天他已经补偿着说过很多次,还是被孟扬找借口说不满意的祝福语,企图真正取悦这个年轻的暴君以结束被无限延长的特殊日子:“啊、...老公、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嗯、没有东西射了...生日快乐、生日快乐,老公啊...”

……

华彰浑身清爽、彻底闭上眼累倒在柔软的被窝里。

孟扬把床头灯光调到最暗,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爱人的睡颜,这时的孟扬那种凶猛的侵略性已尽数褪去,倒像守护主人宁静睡眠的温驯犬类。

他看着,满心满眼的幸福:这是他过过最好、最满足的一个生日。

他的爱人这样宠溺他,给了他这么好的礼物,他也不甘落后,给华彰准备了用以回报的礼物。

是两只他亲手打的铂金男戒好吧,说来说去,他还是嫉妒丁静语是华彰第一个送戒指的人,所以作为平衡,他要做第一个送华彰戒指的人。

他苦恼了很久,还是认定在他能力所及的所有方案里,只有亲自做出来的才最能表达他的爱意。他找了很久才找到同意让他亲自学着打铂金的店,花了很多钱拜师,半年里腾了许多时间去做这件事毕竟木头和金属实在不同,他的业余爱好没能在此时发挥太多作用。

回忆着做学徒的时间的里那些意想不到的困难,孟扬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一边想着明天一定要好生跟华彰邀功,一边拉开床头柜去找抽屉里那只他推到最深处的宝蓝色绒布盒。

孟扬打开绒布盒,里头的两枚带着碎冰纹路的铂金男戒在床头灯的照明下折出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