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扬今天大抵是铁了心要操得深,插了几十个来回就不满足于这样保守的体位。肉棒还牢牢实实插在穴里,他根本舍不得拔,只把华彰紧缠的小腿残忍地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抓紧华彰的腿根站起,把他爱人今天穿着破烂丝袜、看起来格外淫荡下半身大力提了起来。
“要干什么…!”身体突然半悬空,华彰惊呼出声,可手被绑住了,甚至不能去慌乱抓住点什么聊作平衡。
“干什么?干到骚穴最里面去给主人解痒。”孟扬笑得邪气,双腿叉开半蹲在床上,把华彰的屁股牢牢箍在胯间,让华彰下半身的着力点完全落在他的手上。他就这样把人抓着,鸡巴长驱直入,疯狂悬空打桩。
“太深了、啊啊...肉棒好硬...!”华彰眼框滑下情动的水痕,太刺激了,他本能地要叫现在半失重状态下他唯一能信任的人,情欲深处的一声声呼唤再没了清醒时候的别扭,分明是心之所往:“老公...老公”
这个姿势插得极深,但很考验体力,孟扬大好年华,有着数不完的蛮力,一股脑全往爱人的淫荡身子上使。他手臂和大腿的肌肉线条紧绷,力量感尽显,大手抓得又牢又实,指节泛白几乎要陷进华彰的肌肤里去,用行动证明他的在床事上的实力,叫他的爱人信服。
尽管看起来粗俗而且费力,但实在很有效,孟扬的阴茎次次尽根没入,爽的不止是华彰,他自己的性欲也得以尽情释放,律动得狂野又性感。
华彰嘴里接连不断冒出的“老公”叫孟扬浑身舒畅,可今天他亦是不舍得另一个心血来潮的称呼,他既要又要:“嗯...老公在呢,嗬...好湿好紧的骚穴,咬死我了、肉棒就这么好吃吗?主人。”
华彰整个人重心往上半身倒,头和颈卡在枕头里,才不至于让脊背成为唯一的支点。他被干得一直往柔软的枕头和床单里陷,身体陷进去,心也陷进去,只感觉孟扬的肉棒简直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凌虐一般地反复碾过敏感点,过量的快感几乎要叫他昏死。胸口两粒奶头在微凉的空气里挺立得颤巍巍,身前的阴茎也早不知道又什么时候被孟扬干硬了,流着腺液跟随孟扬律动的节奏没完没了地甩。
华彰眼睛都半翻了白,流着泪张着嘴喘气,里头嫣红的舌半吐,又骚又媚:
“嗯啊...哈、好吃...里面好满好爽...”
啪啪啪的操穴声不断在房间里回荡,他们在床上淫乱地交媾,华彰不断地叫唤着,声音带着几近哭腔的崩溃感和哀求感,孟扬看着他骚浪的脸,听着叫人兽性更甚的呻吟,越战越勇。
爽滑的包裹感叫孟扬喉间吞咽不止,他低头往下看,风景十分刺激人的感官:破破烂烂的半透明黑纱和玉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不得体暴露出来的部分,本应白嫩的臀底被他撞得通红,一根紫红的阴茎嵌在湿的乱七八糟的股缝里进进出出。
一想到这是他的生日礼物,这一天才开始不久,孟扬就已经开始舍不得结束。
他边操边死死地盯着,眼睛发红,叹息的声音无限痴执:“好想天天过生日啊…”
他的生日礼物是充满男性魅力、却舍得放下尊严穿上这种女式丝袜哄他的、他美丽而珍贵的爱人。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礼物吗?
包裹身心的巨大愉悦简直是失真的,欲望肮脏而卑劣,爱意却纯净而真挚,美妙的矛盾。
吸绞不止的淫穴几乎要叫孟扬快缴械出精,可他还不愿,还在提醒他很清楚过了今天或许不知道何时才会再有这样的待遇,所以他要好生珍惜。
于是他终于停下这阵狂抽猛送的节奏,喘着粗气休息,俯下身子亲吻他爱人的身体。
华彰终于得以从疾风骤雨般的快感中稍作休息,感受着青年厚实的嘴唇在他皮肤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