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真怪不了你。”
听得钟漱石直摇头,“见笑了,贺大哥。”
孟葭和钟灵说起纽约,在联合国总部实习的时候,她住了一个多月。
中肯的评价,留给她的印象好坏掺半,这里确实是极致的多元化世界,汇集了全球顶尖的人才。
但令孟葭记忆深刻的,还有地铁站满地乱扔的烟头,偏僻无人的街道,从阴暗角落里飘出的、挥之不去的大/麻味,以及随处可见的口香糖黑印。
钟灵在桌上划一道,“纽约差距大到什么程度?这边,是精英云集的华尔街,只隔了一条马路,是流浪汉扎堆的街道。”
一旁的叶昀,很快站在另一个高度上,给她们分析,“其实很多人,来纽约定居并不是真的享受这里,只是想抓住更多的机遇,想从大把的资源里分得一杯羹,但能捕捉到资源的只是很少数,大部分人来到这个城市,最后都变成了资源本身,等着被人来获取。”
“什么话被你一说,就......”
钟灵啧了一声,不知道怎么说了,只好闷一口红酒。
叶昀追问她,“就什么?”
“就让人接不下去呀!”
孟葭笑了,她说,“最离谱的一次,我手上拎了一大袋垃圾,找了半天,才发现路边有个垃圾箱,你猜怎么着!”
钟漱石搭上她椅子的扶手。他靠过来,在她后颈处深嗅了一下,闷声道,“怎么着?”
钟灵转出一个头来,“哥,你能稍微忍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