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浮生偈》,目光落在最中间那一页上。 钟漱石看了几分钟,关上书,紧紧的阖了一阵眼。 再睁开时,他拍了两下封面,说,“罢了,我去武汉。” 郑廷急道,“只是结个婚的事儿,不难吧漱石?” 他笑笑,“难。我跟孟葭保证过的,不做这种交易。” 那个气氛微妙的夜晚,在枕边曾应承过她的事情,他不想食言。 郑廷叹了声气就走了。 “好好好!有志气,”钟文台猛敲了几下桌子,“这才是我养出来的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