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你走,蛇不敢咬我。”
孟葭还真的请教,“为什么?蛇怎么就不咬你?”
他低头,附在她耳边,低沉的声音钻进来,“我刚喝了雄黄酒。”
“......不要脸。”
孟葭小声骂了一句,心里翻个白眼,就知道他又在骗人。
钟漱石抱了她进门时,在玄关踢了鞋,“放你下来脱鞋子?”
孟葭倒更方便,两只脚互相一抵,啪嗒两声,黑色浅口皮鞋掉了下去。
她像掌握了一门独技,有些得意的看他,“我才不要被放下来呢。”
“你说的。”
直到钟漱石抱着她,坐在那张全粒面拱顶Pache椅上,孟葭才觉得大事不妙。
薄薄一层衣料下,他的身体好热,摸上去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