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既然贤侄不在,你这个做师父的当然要替她行待客之礼。”贾师伯低眼看着眼前唇红齿白的俊美男子,目光放肆流连,嘴角就缓缓的勾了起来,

“何况你陪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又无外人在侧,你装模作样的给谁看?”

语落,男子的脸色在他身影的笼罩里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二师兄在胡说些什么,我何时陪过你?又谈什么装模作样?”男子红红的嘴角抿起来,余光频频往外瞥去,惶恐又紧张。

他似乎很怕有人会突然出现在此处,便欲推开贾庆逸的手,急声说道:“二师兄休要再说胡话了,也快些放开我,免得一会儿归河回来后误会了我们二人。”

“小师弟莫要担心,我才查过,这屋里屋外的就咱们二人,贤侄还在山脚下,一时半会的怕是也不会回来。”

贾庆逸的手暧昧摸上他削瘦的脊背,低着声的说:“小师弟还说什么误会?真是可笑,你是个什么身份,又与我们是什么关系,除了你那个傻徒弟,门里上下谁不清清楚楚?”

男子的脸色更白了,精致的面庞如玉一般的白。

“我与你们还能有什么关系?”他竭力的稳定颤抖的声音,有一种事实摆到了眼前都还在装着不知道的倔强,“只有同门师兄师弟的情谊罢了……”

“你这话拿来平时哄哄你那个纯洁如白纸,一无所知的傻徒弟就算了,现在说来还有什么用?”贾庆逸的眼色轻蔑,“莫不是你当这挂名的六长老当了太久了,连你自己都自欺欺人的信了?”

说着,他凑近男子的耳边,嗤笑一声,皆是恶意:“徐长风,这么多年,你的身子哪一处不被我哔,你身体里的每一处哔现在还装成三贞九烈的贞洁烈妇,怎么不想想你之前在我身下哔?”

男子的手臂顿僵,低下眼,颤着声的反驳:“我绝不会是那个模样,堂堂九尺男儿怎会雌伏哔……”

“你还要胡说八道到什么时候?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接受这个事实?”贾庆逸不耐烦的打断他,“你就是一个供我们修习的炉鼎,本能就是哔?”

男子的脸色煞白成纸,盈盈弱弱的,看起来惹人怜爱极了。

“门中的女弟子你也没少侍奉过,她们玩的花样那般多,你还不是照样的□□?”贾庆逸一脸的云淡风轻,全然没把他难看至极的脸色放在心上。

他还恶意的撒了一把盐。

“整个扶摇门里,只有三师姐一人嫌你太脏不肯碰你,便抽你的精血炼丹,偶尔再拿你练练鞭子取取乐”

他高高的挑眉,不胜嘲意:“若非你的身子太脆弱了,总是挨不住多久便昏厥过去,怕是你都能被三师姐活活的玩死。”

第 25 章

不大的屋子里,烛火幽暗,夜风习习。

一袭月袍纱衣的男子站在门后一动不动,仿佛一块凝固的玉菩萨。

“三师……三师姐,也这般的对我么?”许久,他才哑着声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