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故意说这些话来气他,他讨厌宫墨言把他关起来,还用锁链锁着,就像养一条狗一样养着他。而且,这些天,宫墨言没来看过他一回,苏恒原本以为宫墨言是有事情去做,没想到他就是在这里寻欢作乐、赏美人跳舞。
一股说不出来的怨气堵在苏恒的胸口。
宫墨言沉默片刻,瞳心隐隐发红,苏恒还以为他要发火,却不想他只是轻笑一声:“苏恒,你果真一点没变,无论怎样,你都是那么无情无义。我舍不得你?我要是再舍不得你,就白死了一回,也白被你又骗了一回。你以为我叫你过来是问你为什么不吃饭?”
宫墨言把条案上摆着的面具覆在了苏恒的面上,遮住了他动人心魄的美貌,只剩下一双绮丽的眼睛,好像雾中花、水中月。“哥哥,今天我这里来了这么多人,你不替我好好招待一下吗?”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
“你什么意思?”苏恒看着他:“招待?怎么招待?”
宫墨言瞳仁赤色更甚,满是冰冷。
“你说怎么招待?用身子招待。反正你那么浪,别人碰你你不也会很喜欢吗?这样,今天人太多,我心疼你,就不让他们全来,给你挑几个人算了。就怕你还嫌不够,淫荡地求着更多的人来操你,反正你这张脸还算能看,身子也骚,不会有男人拒绝你的。”
他满意地看见苏恒露出惊慌和不可置信的神色。
“宫墨言,你要是敢这样对我……”苏恒拿不准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打断:“别废话了,春宵苦短,是你自己挑人还是我来帮你挑?”
“禽兽不如的东西!宫墨言,你……”
宫墨言微笑着,红艳艳的唇勾起:“我挑好了。哥哥,你看那边几个人怎样?”苏恒被宫墨言捏着下巴,转向了一个方向,一眼就看见几个黑衣道修,不知道是何门派,看起来皆是一副阴柔模样。宫墨言道:“合欢宗,听说过没有?他们最会调教娈宠,凡是被送到那里的人,即使贞洁烈女都能变成淫娃荡妇。我把你送到他们门派几天,说不定你就变得更浪了,到时候你食髓知味,说不定我想接你回来你还不乐意呢。”
苏恒没想到以前天真纯洁的宫墨言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不免生出了几分畏惧。但他绝不肯坐以待毙,悄悄在掌心用灵力化出了一道刃,想要趁宫墨言不备刺伤他,却不想宫墨言完全洞悉了他的想法,讥讽地笑了一声,迅速用指尖凝聚灵力锁住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经脉不通,灵力运转受阻,苏恒掌心的灵刃也瞬间消散。
“早知道你是只会咬人的兔子。”宫墨言在苏恒耳边说了这么一句,就吩咐下面的一个人去请合欢宗的人过来,苏恒亲眼看见那人和那几名黑衣道修耳语了几句,那几个人就看了过来,眼神冰冷地打量着他,像是在打量着一个器物。
然后他们走了过来,向宫墨言点头致意:“城主大人。”
宫墨言的手指摩挲着苏恒的下巴。“我怀里这个小玩意总是不听话,在床上也不够放得开,听说贵宗在调教娈宠方面很有些心得,不知道可否帮我一个忙?”
“自然可以。”其中一人上前,揭开了苏恒脸上的面具,苏恒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宫墨言捏着他的下颔骨,迫他张开嘴。
那合欢宗的道修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反而看着苏恒的脸,目光好像移不开一样,半晌才抽出自己的手指,上面沾着血,还有从苏恒口中带出来的香涎,场景旖旎香艳。他把银色面具重新覆上苏恒的脸,面无表情地道:“城主真的舍得把他给我们调教?我们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肯定会把他玩坏的,那样才能让他听话。”
宫墨言没有立刻回答,再开口,声音有些怪异:“有什么不舍得的。我跟他还有血海深仇,他差些害我丢了命,怎么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