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为过。你们把他带走吧。”

苏恒咬牙道：“宫墨言，你与其把我送到那种淫窝，倒不如杀了我。”

那道修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丹药送进苏恒口中，宫墨言本来想拦，但被苏恒仇视的目光看着，根本做不出那类似关心的动作。丹药入口即化，顺着他的喉咙进入食道，苏恒想吐也吐不出来，怒道：“你喂我吃了什么？”这也正是宫墨言想问。

道修眼里有着奇异的暗色。“这是我们宗里特制的春药。”

话音刚落，苏恒就察觉到身体里腾起一股暗火，来势汹涌，带着摧枯拉朽的热度，几乎瞬间就让他出了一层薄汗。他难耐地在宫墨言怀里动了动身体，后面那个地方前所未有地空虚起来，翕张着吐出一些淫液，苏恒咬住唇，眼睛渐渐迷离起来，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那个人的手掌按在苏恒的肩头，声音有些哑：“城主，我是现在把他带走，还是……”

苏恒已经神智不清，呜咽着抱住了那个人的手臂，宫墨言恨恨骂道：“下贱东西。”

犹豫再三，终于狠下心。“把他带走吧。”

苏恒说得对，他不该再对他舍不得，不该再重蹈覆辙。

他只需要好好恨他。

之前已经想通了，不是吗？

……

付青玉旁观了全程，见苏恒真的在宫墨言的默许下被合欢宗的人带走，立刻就坐不住了。

“小言，你是不是不知道方才那是什么人？苏恒被他带走会出事的……”

宫墨言心烦意乱，实在没心思应付付青玉：“师父，他是我的人，我心里有数。”

付青玉沉吟片刻。

“你还喜欢他吗？”他之前问过宫墨言喜不喜欢苏恒，当时他的回答是不知道，可这一次，宫墨言却丝毫没有犹豫地道：“不喜欢了。”

“所以就能任由他被合欢宗的人带走淫玩？”

“他对我做的，比我对他做的，总要过分得多吧。”宫墨言瞳孔里的赤红颜色越来越深，付青玉的影子映在他的眼睛里，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血色淹没。他此刻处于妖化失控的边缘，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师父，难道连你也被他勾引了？所以你舍不得他被别人糟蹋？所以你上次背叛我，帮他逃走？”

付青玉面色僵硬起来：“你胡说什么？我此刻多问一句，不过是怕你日后后悔。”

“我不会后悔的。”他的手指几乎抠进面前的案几，显然忍耐颇深。

付青玉当然更在意宫墨言，见宫墨言这副听不进劝的模样，也没什么办法。

“你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妖化了。”他忽然道：“给你的丹药先停了吧，我再给你配药。如果不想一辈子当妖，就不要总是情绪失控，妖化次数越多，越难变成人类。你前几天不是跟我说过，想靠换骨从妖变成人吗？那就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

……

此时的合欢宗里。

“师兄，他是城主的娈宠吗？”黑衣少年看着床上被情欲折磨的美人，心跳逐渐快起来。他小心地跪在床边，把苏恒濡湿着汗意的乌发拨到一边，露出泪痕纵横的脸，眼角湿红如桃花瓣，连唇色也红润得引人采撷。

他不是什么纯情少年，在合欢宗几年，他也跟着师兄见过不少美人，但是苏恒这样漂亮的，却当真是第一次见。

“真好看。我肯定会忍不住把他玩弄到崩溃的，他求饶我也不会停，我还要在他身上用许多玩具，他的反应肯定会很淫荡。”

苏恒在床榻上难耐地翻着身子，赤裸的足尖抵着被褥，踢得一团乱，二师兄扯着他的脚，温柔地舔弄着，先是舔他的足心，等他怕痒地缩回去，就含着他的脚趾吮吸，啧啧作响。苏恒被舔得心痒，胡乱地踢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