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的眼睛格外淡漠,说出来的话却很带劲。

于泽秋扯起嘴唇笑了笑,指尖点在周迟胸口,慢吞吞地滑了下去,言语暧昧道:“想啊,怎么不想。”

“跟你接触过,还对你没有身体这方面想法的,应该寥寥无几。”他说:“周迟,我是正常男人,你再这样…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我性功能有障碍怎么办?到时候你挂在我眼前的胡萝卜也没用啦…”

淅沥沥的水如雨幕,狭窄幽闭的浴室里,两人姿势暧昧,气氛情动,但脑子都清凌凌的,没有沉浸其中。

于泽秋当然知道周迟在吊他。

但自愿和被动也有区别不是吗?他们yu?jia于家人精明的像狐狸一样,他有自己的打算。

听了他这番话,周迟看他,看得他脸上的笑容都快僵硬,浑身发毛时,耳边才覆上来周迟温热的嘴唇,昂扬的那处也被极强的力道压了下去:“行啊,只要你能解决这件事,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儿,把我.....”

最后一句声音极低,是很脏很下流的一句话,几乎像气流一般钻入他的耳孔里。

如何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将人像狗一样使唤,没有人比周迟更深谙其道。

至于之后的承诺?又没有法律凭证,他随时翻脸又不是一回两回。

于泽秋兴致瞬间被点燃,那双狭长的狐狸眼中乍现一抹精光,这种时候他倒不在乎自己受伤的胳膊有没有浸水痛不痛了,潮湿的两手也回拥周迟,手背的青筋一根根暴起,隐隐能透出几分情欲难耐。

花洒被扔在地上,淅淅沥沥的水将周迟的衣服也溅湿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