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他问的很认真,因为于泽秋也问的很认真。
也正是他这么认真的询问,让于泽秋产生一些尴尬来,因为他既不能坦坦荡荡承认自己的贱是与生俱来,又不能说后天培养的。
于泽秋等半天都没等到结果,侧头一看,这人居然又睡着了,呼吸平稳一动不动,他盯着看了会儿,心里忽然燃起一股不忿。
好像自己在周迟面前,总要落败下风。
他十分坏心眼的上前,掐住周迟的下巴,嘴唇轻轻覆在上边,咬出一个小小的牙印。
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周迟闭眼睡觉。
翌日早晨。
周迟耳朵敏锐地动了动,煮粉的辛辣味和窸窸窣窣的讲话声音顺着薄薄的门板钻进来。
木质窗子旁,是一棵大红豆杉,六月出头,枝头已经缀满了色泽艳丽的果子,一缕热风拂过来,豆子噼里啪啦摔在他的窗沿。
周迟垂着眼睫,躺在床上盯着那棵红豆杉,树上应该也爬上了一些知了,蝉鸣声一阵盖过一阵。
后知后觉,他才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他推开房门,恰巧看见于泽秋在他老妈跟前讨好卖巧,于泽秋模样温和,左右逢源的技巧也和他如出一辙,根正苗红的,特别讨长辈喜欢。
周迟冷冷嗤笑一声。
“屋里有小飞虫?”他妈放下碗筷,指了指他的下巴。
周迟摸了摸,在微微的刺痛中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