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浑身不适,汗毛竖起,不自觉缩紧了。

“疼吗?”

“疼。”

“也有爽到吧,骚货。”男人慢慢抚摸周迟的脊背,过度训练而宽大的身材完全笼住了他。

然后俯下身体。

周迟的瞳仁瞬间紧缩。

厚实、柔软,满是热意的东西自他臀缝向下滑,如活物一般,他顿时毛骨悚然,鸡皮疙瘩全炸开来。

是祁斯贤的舌头。

作者有话说:

粥粥你不要太会钓

121 | 118.坐以待毙向来不是我的作风

【.】

夜凉如水,满目皆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唯有两腿之间湿热的感觉愈发明显。

粘腻的水声,还有身体缓慢摩擦床单的悉悉簌簌响动,周迟实在受不了这样诡异的氛围,下意识要向后退,却被男人两只大掌用力扼住大腿根部,吻得更深了些。

“嘶....”

他在模拟某种抽.送的动作。

喉口里憋不住的一声喘息把声控灯吵亮了,周迟眼睛眯起,被迫直面于这一幕。

他的手指深深插进男人的发间,能清晰感受到头皮血管兴奋地汩汩跳动,震得他掌心发痒,想推开,可又被新一轮的征伐弄得手脚无力。

脚趾紧紧勾住雪白的床单,已然到了一种痉挛发白的地步。

周迟觉得事情有些荒谬。

他不是第一回被人这样舔,甚至更过分的时候都有,但仅仅这一次,带有微微糙感的舌面划过时,他浑身打了个寒噤,宛如自己落入什么野兽的口中,动弹不得。

“你...和这儿的领导打过招呼了?”周迟漆黑的眉眼有些聚焦不成,咬死了嘴唇,在一片令人头脑眩晕的快感中分出几分心思问道:“前几日他们和我..呃...先别动...商量预算只有两百万。”

男人的唇舌附在他身体上,声带震动,声音很沉:“财政局拨下来的金额可远远不止这个数。”

他兀自低头又舔了一阵子,手指也默默摸向后方,那儿不知什么时候就滑腻一片,他心里也不如何舒服,总以为周迟曾在别人身子底下被玩成了这副骚里骚气的样子。

两个老男人地位悬殊,年龄相仿。不说其余,单是对周迟的这种旖旎羞辱的想象,竟有几分不谋而同的默契。

周迟这样的人,很容易会让人对他产生一些粗暴的想法。

周迟被他前后夹击得浑身发抖,紧紧箍住他的舌头,满面潮红,不得以拿手臂盖在额头上,不让人看见他失神的模样。

因为动作较大,周迟挣扎间褪了一半的睡袍,内里朱红色肚兜小褂露了出来。

因为是女性尺码,他穿着有些不伦不类,结实的臂膀将一边的带子扯松了些,松松垮垮垂在腰间,末尾的红色小结恰好悬在肚脐上,随着周迟身体发颤也在轻微晃动着。

他被祁斯贤压得陷进床铺间,冷白泛粉的皮肉衬得那一抹红愈发刺眼,望过去,好似全天下只剩下这两种颜色。

周迟耻辱的侧过头。

祁斯贤微微愣神,嘴角牵起一抹温和的笑:“穿了吗?”

是了,这就是他给周迟微信里交代那件事。

许久不见周迟的动静。

祁斯贤抬眸,看见周迟微微蹙眉,盯着他的眼神复杂又冷漠,霎那间,他古怪的和周迟对上了频道:这个男孩恐怕又在思念那个远在国外的小男友了。

叔侄长得像,不单单是祁阔心里很膈应,祁斯贤心里也有几分不虞,总认为周迟的心还落在他那不争气的侄子身上。

他的眸色顿时黑沉如水,忽然笑了一声,说:“当他男朋友,和当他婶婶,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