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哪个?”
“宝宝?他是那么叫你的吗?”
周迟皱眉,那双被情色洗涤过的眸子不复从前的冷锐,即便是寒着脸,也像极了勾引的姿态。
“他什么本事,能叫你宝宝?”
也许到了床上,普天之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子,连祁斯贤这类人也不免于俗,这就急着要跟他侄子作比对了。
“砰-”的沉闷一声。
祁斯贤的身体沉甸甸的附着在他身上,一只手强行扭过周迟半张面孔,唇舌堵上,把满嘴的腥甜尽数渡了过去,而后汲取他胸腔最后一丝空气。
另一只手由翻开的肚兜侧边探进去,近乎狂乱的揉搓着最脆弱那处,直揉得身下的人胸膛剧烈起伏,喘息不止。
被松开嘴唇,周迟咳嗽了好半天,终于搞明白这老男人的脑回路,心中鄙夷的同时,也不忘将男人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
小褂早不知道被扔在了什么地方。
两人折腾一宿,窗外已经有些泛蓝。
“小叔,春宵苦短,”周迟缓声在男人耳边道:“您再这样拈酸吃醋,可就要错过了啊。”
......
美国凌晨三点,地下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