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光了力气,接下来好一会儿我都趴在他胸前喘息。

他随我在他身上笨拙地爬着,其间捏了把我的脸。“这么热情?”

我没支声,臀部继续往前挪,他慢慢察觉到不对,按住我。

“好哇,你想坐我脸上?”

“我还想射你脸上。”我把牙嚼得咯嘣响。

人不能过早透露自己的打算,羞恼之下我忘了过去吃过的教训,更忘了身下的人是崔焰,是匹烈性马。

话一出口,我就被掀下了地,后腰重重撞上地板,片刻间失去了知觉,乘机他双膝顶住我肩膀,牢牢把我钳制在胯下。

一股热腥气随之直冲上脸,我仓促地把脸扭向一边,还剩半边则避无可避地朝着他。

“不……”

一大根肉茎啪地抽在了那半边脸上,又重又疼,精水溅得脖子上都是,有几滴随着牙齿打颤咽进了嘴里。

我死死抿住嘴,任凭他掰扯下颚也不松开,东西怎么也送不进来,他稍作迟疑,继而张弛有度地挺动起腰身,模仿性交动作戳弄我的两片嘴唇。

起先轻轻慢慢,比起蛮横的侵犯,更像亵玩,但也够我受了。他的东西尺寸太大也太硬了,好像随时会在脸上捅出个洞,我慌得方寸大乱,想躲,被扼住了脖子,挣扎,换来的是加大力度而羞辱感倍增的抽打。

不多久,两片嘴唇已不能再满足他,于是眼窝脸颊耳朵额头都让他蹭了个遍。

面对残暴的Alpha,我能做的抵抗就只有忍受,紧闭双眼,咬住牙关,脸被拍向左又拍向右,最后由他射了满脸。

压在身上的人释放后抽搐着抖了几下,终于卸掉力道,我如伤犬般扑腾着爬开,脸朝下翻过去,把头埋进臂弯里。

他身子跟过来,从肘隙间偷瞄我。“喂,你哭了?”

我没有哭,只是发抖,抖得像根怒风中的草。

被半押半扶着上楼,我还气得打哆嗦。

……

“你是怎么好意思把你的大淫窟安进……安进我的家?!”我气急败坏地质问他。

这个小偷还偷了我历时十年的绘画作品,梦想结晶。

他理直气壮:“你就该住在淫窟里,你爸当初把你送进监狱就是失策,只有我的淫窟才能真正把你改造成人。”

我又快晕过去了,他却问:“你眼珠转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