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了下脚,再走向他,边走边除下兜帽,解开扣子,到了台下,把斗篷脱在了地上。
上台阶梯位于两侧,我踢开斗篷正要过去,他俯下身,胳膊穿过我腋下一揽,将我腾空提了上去。
帘幕一张一合,我被抱进了那个黑洞洞的世界,里头比大厅更冷,不知哪来的风一绺绺地直往身上钻,像有好几张小嘴巴对着人吹。
崔焰又大又亮的眼睛浮在黑暗中,叫人想起水下潜伏的鳄鱼,先照了我一眼,继而将我的视线引向舞台深处。
那里摆着一台90年代正方体的电视机,屏幕播放着我和傅膺白出国外访的新闻,录播。
画面中的两人行头都是精心搭好了的,我戴一顶圆檐呢帽,帽边和傅膺白领带的颜色呼应,我的胸针、他的袖扣统一采用了小颗的国家山茶花样式。
“瞧瞧你。”崔焰的呼吸夹着空气中不知名的风,冷冰冰地落在我颈侧,口气尖酸得很。“下一步是要去联合国发表人道主义言论了?”
新闻正巧放到了我弯腰拥抱迎宾学生的片段。我略微回忆了下,没错,我在模仿我的母亲,他怎么向周符示好,我就依样画葫芦。那个孩子长什么样,转瞬我就忘了,我对他比对自家孩子还要慈蔼。
“这都被你猜到了,我还要去贫困洲刷脸呢。”我大言不惭。
我看得入神,以至于他抓起我的手,我都没立即察觉,直到无名指骤然一凉,才拉回目光看。
他拿匕首挑掉了我的戒指。
“你看你的。”背后咝一声,衣服被划开,他从两边扒开割裂的上衣,同时在我耳尖上咬下一口。“我们可以放着新闻做。”
36章 36
小的时候,日子如同虱蚤脚下的人类马拉松,度日是千里之行,长无止境。听大人讲起他们的童年,总以为他们已活了千岁,孩童时期大约有数百年之久,我也要花这些时间才能长成大人。一心盼望能早日长大独立,盖一栋属于自己的大房子。这份期待强烈得无以复加,我甚至早早就动笔设计那个“家”,涂涂改改,到了18岁,我的图纸已画得颇具水平。
我把装修图纸给崔焰看过,之后那张纸便不见了。
古堡共计有
“有空白天带你去花园看看。”在二楼活动室,他一球入洞后把球杆一竖,笑吟吟看着我说。
我裹着来时的斗篷,里面什么也没穿,屋里有些冷,我在斗篷下轻轻打颤。
每次见面,崔焰总会让我损失掉东西。
在那张披着红幕帘,宛若巨大的婚床般的舞台上,被肆意发泄过后,我摸黑在地上捡衣服穿。捡一件,是破的,再捡一件,更不能穿。有几个洞都想不起来是怎么撕坏的。他还在上面做下不计其数的原始标记,干透的精斑摸起来又浆又硬,都是他的味道。
状况最为惨烈的还得数那条内裤,像面投降的白旗挂在电视机一角。
中途我晕了过去,醒来时看见他身体挡在电视机前,腰胯剧烈耸动,正对着画面里我的脸打手铳。
我乏力地张口,想叫住他,在他一股浓精喷上去之后,话语改为了呻吟的咒骂,骂声很快被电视湮没。
他转过身,又骑上来,细细碎碎地啃咬。他一动,我更加火冒三丈,而且他不一会儿又硬了,插在股缝间滑动。
接连做了两次,激烈程度逐次递加,电视里的画面无疑令他十分受刺激,越是受刺激他越是去看,把心里的怨愤都倾泻在我的腿间。
我被操得腿大大张开,无力合拢,穴口软烂地吐出浊液。
他厌倦了只在里面,磨到再度硬挺,又转移到腿根。腿根早就破了皮,擦一下都疼,我支起那条腿勾住他的后腰,很费劲地使两人调了个体位。只就这一个动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