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将医生送出城了。

算算时间,白郁已经在农场居住下来?,最迟再过几天,就会前往别的城市。

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伊缪尔再也找不到一个人,愿意在异变期抱着它,哄它,给?他做糊糊了。

伊缪尔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委屈,他粗暴地用爪子?摩擦过脸颊,却摩擦不掉那一手的湿意,到了最后,那委屈愈演愈烈,化?为无声的抽噎。

可忽然,他听见了一声叹息。

地下室覆盖的铁板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伊缪尔旋即身体一轻

他被轻轻地抱了起来?,放在了怀里。

伊缪尔愣愣抬眼,入目是白郁俊美的脸庞,医生动作温柔,轻轻揉了揉他的耳朵

“这是谁家的小猫啊,一个人呆在这里哭,还哭的这么可怜。”

可怜

伊缪尔愣愣看着白郁, 哭腔还咽在嗓子里不上不下,他睁着泪水朦胧的眼睛,漂亮的湖蓝色眼瞳放大, 像是不敢相信看见了什么。

医生?医生怎么会在这里?

……是梦吗?

托着他的手掌平稳有力, 轻而易举地将他抱离了潮湿的地面,而后扣在怀里,温度顺着衣衫传递过来,将阴冷隔绝在外, 医生修长的手指顺了顺他僵硬的脊背, 作为安抚。

伊缪尔的脑子混沌一片, 下意识地伸出?爪爪,扣住了?白郁的手指。

接着,他垂下的尾巴也卷了?上来,自然环住了?医生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