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忍不住,直接往他的喉咙里面捅。他言语上安慰着他,说难受就吐出来,可郎峰没从,他专注地吸吮和吞吐着,眼睛一直抬起来看着自己。仅是这个画面,就已经要让周其琛受不了了,加上后穴里面不断研磨着他G点的震动棒,他没坚持超过五分钟。高潮之后,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拎出来似的,除了“我操”说不出别的话来。
郎峰看着他,性器在裤子里面绷紧得发疼,他这才把裤子脱下来。周其琛让他弄点润滑然后用腿给他夹出来,郎峰说只要是抽插就不行,他怕动作太狠。即便这个时候,他依旧有分寸和原则。后来,周其琛就说也给他口交,于是他躺着,让郎峰在床头站着,他仰起头来给他深喉。最开始,郎峰插入得还是很浅,是周其琛用手把他的性器往自己喉咙里面送。这个姿势的强制意味有些明显,郎峰站着,像用一个泄欲工具一样操着他的嘴,而他躺着任他摆布,实在是力量悬殊。要搁以往,他根本不会提议这么做这个姿势他也不是没试过,可他都是在上面的那个。可今天,和郎峰,他又为他破例了。看到他被反复抽插刺激出生理性的泪水,喉结滚动做出努力吞咽的动作,郎峰几次都停了,拔出来自己的阴茎让他说话,问他怎么样。倒是周其琛主动说:“你不要停,如果想停我会告诉你。”他喜欢狂风暴雨一样的性爱。他对郎峰不温柔,对自己更不温柔。
最后,郎峰扳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握着他脖颈间,阴茎深深捅进他喉咙里面,然后他非常少见地骂了句脏话,也射出来了。快感来得太快了,他抽出来得太晚,一半精液射进了周其琛的嘴巴里,另一半覆盖在他鼻子和眼睛上。
周其琛哑着嗓子,喉咙里滚出闷闷的笑声,然后睁开眼睛看他。最后,还是郎峰拿来了毛巾,跪在床边说:“闭一下眼睛。”
周其琛听他的话,合上了眼睛,然后沾了水的毛巾覆盖上来。郎峰仔细擦着他的眼睛和鼻子还有脸颊。擦完第一遍以后,他低下头,又吻了他的嘴巴。
“谢谢。”郎峰在他耳边轻声说。
周其琛没说话他发现,毛巾怎么擦,都擦不掉他眼角的那一点湿润。他把这归结为做爱后的感伤。
第21章
再久的筵席也要散。连请了两周的假以后,郎峰要回阿姆斯特丹了。
一直到他走前一天晚上,周其琛都没仔细去想他们会分开的事,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满了,无论是从时间安排上,还是从内心感触上,他的世界里面满满的全是眼前这个人。当然,他主观上也不愿意去想郎峰回家之后的事情。
尽管他的移动半径不大,可是郎峰依旧是给两个人从早上睁眼起就安排满了活动。郎峰会去做个早饭,然后两个人按照医生规定的复建计划在房间里面走动,偶尔清晨的时候,他们也会下楼。他住的小区在机场附近,人不多,周其琛观察过,在夜晚只有三分之一的房间亮着灯。早上,除了偶尔遛狗的更是没别人。他裹着羽绒服慢慢地走,郎峰就说是扶着他,可没见他胳膊怎么使力,手倒是牢牢牵着他的手。很多次,都是周其琛先挣开了,郎峰问他怎么了,他当时说这个小区可能碰上同事或者熟人。可细想起来,大概是他不习惯这样。好像他一直以来奋斗的是这样一种自由敞亮的生活,现在突然通过捷径获得了,幸福和喜悦都像是偷来的。
若是之前问周其琛术后的康复生活有什么意思,那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是生来外向的人,好交朋友,即使不工作的时候也喜欢和朋友去外面吃饭聚会。手术一做,他基本上出不了小区门。可这一次,和三年之前是天壤之别。这一周里,所有需要跑腿和劳动的事情郎峰都给代劳了,他还从悦国酒店搬来了一个行李箱的东西。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就把两个人在一起的生活搞得仪式感满满他做主,跨着大半个北京城又叫了1949的烤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