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我说话。”
乌松清一时跟不上他的思维,讶异道:“咱们得讲道理,明明是你在和我冷战?”这怎么还怪上他了。
“我哪儿敢跟你冷战。”周启文闷闷道,“我最怕你不要我了。”
“这么怕还做让我不开心的事儿?”
“……”周启文一时没了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埋下头,“我忍不住,你能原谅我吗?”
周启文的酒品很好,不吵也不闹,乌松清把人放车上后,看着他怀里的酒,伸出手:“把瓶子给我。”
周启文像似抱住自己最后的一根稻草,抱得更紧了,后来又看见乌松清沉静的眼神,乖乖把酒瓶子上交。
乌松清正准备直接上手了,把酒瓶子随便扔进路边的垃圾桶上了车,周启文看着他上了车,动了动唇,试探性地凑了上去,乌松清直接亲了他一口:“安全带。”
周启文眼睛猛然睁大,缠缠绵绵地吻了许久。
车子启动到市中心路口,交警在路边朝他们招手示意停车查酒驾,“你好,同志,酒精检测,请吹气。”
乌松清降下车窗,对着酒精检测仪持续吹气,检测仪立刻亮起来,机械的女声说道:“对不起,您喝酒了。”
交警嗅了嗅,车里一股浓重的酒味,公事公办道:“喝酒了?”
乌松清:“我没喝酒。”他酒量不行,也不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