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最开始是你的出轨对象。”

“……”周启文看着他的眼睛,“正因为这样,我更接受不了,他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我的傻逼,我脑子短路下的出轨。”

“每个人做决定前脑子都不是短路的,我出轨的时候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也知道你当时的想法,你觉得你可以隐藏得很好不会被我发现,但是你越来越大胆,你把人带到家里,阿文,你每一步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乌松清坐起身,道:“我不介意你之后会不会继续和他在一起。”

周启文的手指还在他体内抠挖,“我嫉妒,凭什么你对他这么好,我送你的东西,你转头送给他。”他求了那么久的爱,等到自己都妥协了,却发现另一个人轻而易举的拥有。

他怎么可能不嫉妒。

乌松清哑口无言,只是觉得那块表,更适合林靳罢了,送得挺爽快,一块表而已,现在被人问了还挺心虚。

“我是不可能让他回来的。”周启文坚决道。

“我也查得到人。”

“那你查吧。”

以前要星星要月亮周启文都想方设法的给他弄来,乌松清现在一身小毛病几乎都是周启文惯出来的。

如今提的要求被拒绝。

他一时还有些不适应,话也不想和他说。

……

乌松清让人查林靳的下落倒是查得挺快,但是人一去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前前后后花费不到三天时间,乌松清心情异常平静,对此完全没有任何心情起伏,既不生气也不失落,该做什么照做什么。

反正人总会找到的。

但是周启文已经和他冷战三天了。

以前周启文就算不在身边,也会一天好几个电话,n条微信发过来。

他和周启文从来没有吵架和冷战过,第一次发生这情况,乌松清一时间还没有处理的经验。

晚上,乌松清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处理要准备的课件,处理完后就开始发呆。

段遇宁做完事跟他插科打诨,各种调戏他,言语不正经,随随便便一个截图出去,他都能立刻身败名裂、落马的程度。

收到段遇宁发来他的各种床照,乌松清一张看下来,眉梢眼角含情,双颊微红。

乌松清从未想过自己在床上是这么的……活色生香,又浪荡不堪。

一副狠狠求男人疼爱的模样。

突然,手机响起,乌松清终于回过神,是周启文。

接起来却是一个陌生有礼貌的声音:“您好,是周先生的家人吗?”

“嗯,是。”

“是这样的,周先生在我们店,我们要关门了,我们工作人员只好跟他紧急联系人联系,你能过来一趟吗?”

……

乌松清接到电话后开车到了会所,会所的工作人员恭恭敬敬把他带到包厢里。

周启文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瓶没喝完的酒瓶,闭着眼,桌上地上好几瓶高浓度酒已经空了。

乌松清把账结了,回来看着周启文,拍了拍他脸,喊道:“阿文,阿文。”

周启文睁开眼,迷蒙道:“清清。”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喃喃道,“我就是不想你和他在一起,我嫉妒。”

“能自己走吗?”乌松清问道。

周启文醉酒了还是相当听老婆的话,颤巍巍地站起来,扶着墙壁踉踉跄跄的。

乌松清看不下去,把人拦腰一抱,轻轻松松下了楼,周启文意识不清,怀里还抱着酒瓶子:“你力气好大啊。”

乌松清:“我是个男人。”抱个人有什么难的,偶尔想试试他们也不让他表现啊。

周启文又抱怨道:“为了那个人,你和我生气,